了嘛——!”秦墨淡淡的語氣說道。
司馬文玉的神情忽的愣了一下,半刻之後,才捏起一枚棋子,出聲道
“那麼你今日找小的出來到底是什麼事——!”
“我嘛——!”秦墨抬頭“要不你乾脆就跟我坦白你的身份吧——!”
那司馬文玉,一枚棋子下定,才抬起臉,凝神,神色一臉戒備“什麼意思——!”
“你進府。沒說自己身份,我也沒多問,到底,你只是個管賬的,可是,如今,我的妹妹很是中意於你——!”
男人凝神看秦墨,語氣略輕,尾音輕拔“你說香香小姐——!”
秦墨抬眼,認真看了一眼他,只見那雋秀的五官,尤其那如櫻花般的薄唇,長相還真是不討厭型。
“香香小姐喜歡我,只是小丫頭的崇拜罷了,難道你這個當姐姐的,連這麼一點東西都會擔憂——!”
秦墨淡淡語氣道“我是未雨綢繆——!”
說完,又安了一顆棋。
“哦,我明白了,國師今日說跟我下棋,我還以為就是這譜上棋局,原來,還是心中一步步為的是別的——!”
“我只有這一個妹妹,我必須要事事以她為先,我知道,公子可能並非有此情,但是我就怕我那傻妹妹會彌足深陷,小女兒家的情懷,說小則小,說大也大,女子不比男兒,所以我害怕我小妹以後吃虧——!”
“那麼,國師大人今日請我來這裡,又說了這些道理,最後是為何——!”
“既然你無心,我相信你也無意,只是我家小妹太喜歡叨擾你,我派人查了你的底,可是,不幸的是,什麼都沒查出來,我不執著在這上面,只希望你以後離我小妹遠點,或者對她故意冷淡些,再熱的性子,冷著冷著,她便就不喜歡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那司馬文玉便站起來,扔下那棋子,親自鞠了一躬
“在下懂——!”
秦墨點點頭。
“那麼這把棋就不再下下去吧,我看國師似也無心撥弄它——!”
秦墨頷首,淡淡道“一切看公子的——!”
*
從那之後,那司馬文玉還是住府裡,只是搬出西廂,住到一個比較偏的院落裡。
秦墨的話,看來他都還是聽懂了。
再遠,香香還是會跟之前一樣去找,只是很多時候,秦墨看她即興而去,最後悻怏怏的回來。
如此,便去那司馬文玉的住處越來越少,秦墨便覺得這是個好現象。
*
恰好那日,秦墨撞見了那秦睿和紅鶯,兩個人,也不知道秦墨知道了他倆的事兒,這日,兩個人同被秦墨叫過去時,那臉上都有些惴惴不安,又尤其是那秦睿。
秦墨便把地方設在自己房外,見這兩個人。
那紅鶯,突然就這樣被秦墨叫過來,一臉驚悚,只戰戰兢兢的模樣,不知道什麼事兒,給秦墨行了禮後,便站在那裡帷幕旁,手並著手。
秦睿後進來,只一直站在那門後,離秦墨數尺遠。
秦墨只是坐在那床榻笑。
見這紅鶯立在自己身旁一聲不吭,又只埋頭的樣子,似乎是很畏懼自己。
秦墨便一把將她拉近。
又細細撫摸著手,看她。
“你的名字叫紅鶯,進府來有兩年了吧——!”
秦墨便笑。
那紅鶯嚇的立馬掙脫開秦墨的手,行半蹲禮
“回稟大人,是兩年了——!”
秦墨細思著,端起手邊的茶,沒等揭開,片刻之後只是點頭
“嗯,建府之後不久就買進來的,是有兩年了——!”
頓了頓,秦墨便才又說道
“我聽說你很中意本官的堂兄——!”
“啪——!”那紅鶯嚇的身子一縮,整個人臉色突的煞白,雙腿一軟一聲就跪了下來,再眼眸一往上抬,竟滿是惶然
“奴婢不敢——!”
那紅鶯便嚇的整個人都軟了。
秦墨慈眉順目下去,手肘枕在那桌邊,又笑
“你別緊張,我就這樣問問,我也是前日偶爾聽府中的丫鬟們議論起,才聽說的,如果真是你對我堂兄有情,我堂兄也對你有意,堂兄雙親在鄉下,我倒是可以幫你問問我兄長的雙親,我的伯伯嬸嬸,如果他們同意,就還你自由身,成全了你——!”
那紅鶯,原本還被嚇的身體又抖又縮,眼中淚水都出來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