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鴻語氣粗魯的道
“小姑娘又如何,小姑娘就不能發表自己的意見和看法了麼,秦墨放自己手中茶杯放下,往右手邊一擱,故意擱在那挨著賀清鴻靠著桌沿的左手肘之下,看了一眼那茶杯裡的水,便從那桌子上跳了下來。。
“如今這九江城是剛發過大水,出過瘟疫並且朝廷派了官員特意下來巡視是吧,那麼,現在九江一舉一動,包括百姓口糧,商業運作最關心的人是誰,當然是朝廷,是當今的皇上——!”
秦墨從手做了一個恭敬地禮“上河幫盤踞在九江城這麼多年,既然現在賀幫主可以任意抬高價錢,打壓商家,那麼以前也定做過這樣的事兒嘍,那麼,那些商家難道沒有兩個是對這幫有意見的麼,上河幫這麼多年可以佔據九江這個水陸運點,背後沒有點朝廷勢力暗地支撐是不可能的,可是賀幫主有沒有聽過這一句,叫月圓則虧,水滿則溢,如今,九江遇三十年一次洪災,朝廷官衙都在開倉撥糧,偏偏只有水運這塊,此刻不減還一個勁的在河運上加錢,商家心裡豈能不惱,商家心裡惱,屆時要求助於誰,當然還是朝廷,一旦上河幫的所作所為超出了朝廷底線,不利於社稷江山的安穩和民心穩定,那麼,最後,朝廷在保你和保民之間選擇,你認為會選擇誰,這個道理並非是胡扯,賀老闆細想便是——!”
片刻,那賀老闆支手拿過那秦墨放在桌角的茶杯,然後一臉心事沉重的模樣端起來,然後仰頭喝了一口。。
許久之後,才似通暢的點了點頭,面有折服道
“沒錯,你過慮的,是有幾分道理,這兩天,的確不宜再把價錢抬那麼高,如果最後那些商家集體反我,朝廷只怕也會下令來查辦,沒錯!”
那男人隨後抬頭,眼睛怔怔看秦墨“小姑娘,你說的有理。。。!”
“沒想到我賀清鴻那麼大把年紀了,處理這些細節的時候,竟然沒有一個小姑娘考慮的周全,秦姑娘,抱歉,之前的話,剛才的話我是受教了——!”
秦墨頓了頓,片刻轉身回來,又看向那賀清鴻道
“其實賀幫主倒不用那麼心急,所謂,細水才能長流,只要幫主一日守在這個地方,這個上河幫自然還是穩穩的歸幫主囊中所有,那錢財何愁不大把的來呢。。!”
“恩恩。。對對。。。!姑娘說的是——!”反而是這句話,讓賀清鴻整個臉都輕鬆了。
秦墨又細細看他,見他臉色沒有變化,便是片刻之後,才有開始說道。
“其實,今天我來這裡,是有一樁事兒是我姐姐讓我來轉達來的。。!”
“什麼事兒——!”這賀清鴻即刻便問道。。
秦墨再近兩步,便是要開口,忽然便看見那賀清鴻的面色瞬變,似身體很有不適之舉。。
“賀幫主。。賀幫主。你怎麼了。。!”
秦墨見此,便上前關切的問道。。
只看見那賀清鴻將頭埋下,一隻手死死的捂在肚腹,另一隻手抬起,做出一副禁止的手勢。。
意示秦墨暫別發聲。。
秦墨見他整個頭下埋,額上有汗,似乎是痛的厲害。
“賀幫主,你沒事兒吧。。!”
恍惚間,秦墨抬頭,看見那桌角的杯子,眼眸微睜。。
“茶。。。賀幫主可不是喝了我用過的杯子吧——!”
自己便兩步走過去。
這賀清鴻聽秦墨如此一說,才困難的抬頭,然後抬眼一看那杯子,可不是他剛用的便是秦墨之前喝水的用過的支杯子。。
他自己的杯子,剛才不知怎麼錯手放更裡面一點,而秦墨的恰好就放在外面,剛才秦墨跟他說話,他頭在用來想東西,便沒注意,順手拿了。
此刻,賀清鴻見秦墨神情驚駭,臉上一副漲紫的模樣,也驚詫問道
“用了會怎麼樣。。。!”
秦墨聳了聳肩,一副瞭然了的嘆息的模樣“那就沒救了——!”
“沒救了——!”聽到這幾個字,那賀清鴻聲音不自覺的拔高,額上又排出了一排冷汗。“秦姑娘,這沒救了是什麼意思,意思是我要死了。。。!”
秦墨從袖子唏噓的捂了捂自己的臉下。
“我姐姐說,我從小身重奇毒,所以,從我嘴巴里吃進去的東西都是含有劇毒的,姐姐說,這是以毒攻毒,所以。我每天吃的丹藥裡至少含有三十多種奇異的昆蟲花草的毒,我嘴巴沾過的東西,別人不能再用,所以我家裡我所用的杯盤碗盞都是各具一套的,我姐姐說了,凡是沾到我身上分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