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顯戴在外人面前。
顏尤夜,其實,現在,秦墨真的有點想他。
想他在幹什麼,想他是不是還記得自己,想他會不會記得他當初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明明不刻骨,卻虐心的很。
其實,秦墨一直珍藏著的好玉還真不只這一塊,還有一塊,一直被自己放在自己內衣裡的護身符裡,秦墨之後不管每搬到一個住處都帶著,淡黃的玉玦,紫色的流蘇,那塊玉,就放在那小小的紅色的護身符的荷包中,放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還記得他曾經說的話。
——“你喜歡我,就拿這個去玩罷,你小小年紀,如果日後若能到京城,就拿這個來找我。我既不告訴你我的名字,也不告訴你我住哪裡,如果你夠聰明,就找到我,否則,這玉佩就當我丟棄了。!”
多少年了,那時,她還是一個小女孩,還在臨水縣內那塊鄉下田地裡。
她不知道她是誰,當時從他的穿著判斷,他能用紫色,乘坐的馬車頂上垂下來的是暗黃的流蘇,一定是個身份很尊貴的人,秦墨猜,可能是皇親。
否則,黃色不是一般人能敢用的。
很多,這些玉佩,握在手中,突然彷彿是握著很多人的債務,人情債,可能,有一天,她原本就是來給這些人還債的,也有可能是別人欠她的——
“你在看什麼——!”
正在思忖間,突然,從門外走進來一個影子,白色的錦袍,袍身只在領口和袖口處繡了幾片墨竹葉,他鬢若刀裁,眉如墨畫,身上有股清逸和霸道相融合的氣質。
精緻的五官,俊美的臉龐,就這個側面看過去,那種精緻如同陽光下綻放的一樹繁花…俊美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