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從那病床上起來,也不知道秦墨給這藥方的事兒是誰傳出去的。
一時間,九江城的百姓都知道這藥方原是從一位姑娘手中出來,這姑娘善行遠播,似菩薩心腸,但是到底不知道這姑娘名字,有人便說這姑娘姓秦,有人不知道怎麼就知道了秦墨的名字和住處,使得每日宅子裡那要上來送禮的人排成隊。
可是秦墨連門都不開。
這日,這年妃延便信守承若,親自叫人挑選了不少禮品,候在秦墨門外,後面秦墨便叫人請了進來。
到底是二品的朝廷命官,而且,其實從心裡講,她對這年妃延的印象還不差,謙和有禮,人亦是謙遜,心裡便多了幾分喜歡…
叫進來燒水沏茶,暢談幾個時辰。
兩個人越發覺得都是心寬而有志,仁義而睿智。
暢懷抒情,各人如得佳釀,亦師亦友,便漸漸相互說的開了…
這年妃延上次只是室內隔著珠簾蚊帳遠遠看,並未瞧得秦墨真面,而今日,秦墨面紗半掩,眉如柳葉,眼似秋波,格外的嬌豔美麗,真不想竟然這仁義之下竟是這樣一副面容的女子,看著心裡也舒服。
“今日原本還有一處舊交,約了伯伯說事兒談心,既然今日與姑娘有此共性,那祖上待人極為寬厚,又是富貴簪纓之族,必不會辱沒了姑娘,姑娘是否願意隨同妃延去一同去坐坐。!”
秦墨心頭想了一回,到底自己是女子“哪是那處人家——?!”
卻不想這年妃延卻著那玉杯的杯沿笑開了…
“地方並不遠,姑娘去了就知道。我們兩家是世交,從祖上起就關係交好。!”
秦墨想著,既然是跟這麼年紀輕輕就能讓這朝廷從二品官提出交好的,必然不是普通人,亦不是普通人家,去人家家人拜訪拜訪也無妨,說不定還是個待人客氣有禮的大家呢…
於是,便坐上這年妃延的馬車。
面前隔著簾子,馬車上跟年妃延說著話,到底這是朝廷棟樑,秦墨還是禮待的,只是半柱香的時間,馬車便在一處硃紅大門前停住了。
從車簾逢裡,秦墨看見大紅木門上的銅釘…
馬車停住,受這年妃延的吩咐那車伕下去叫門,又自報門楣。
片刻,從那裡面便有人迎出來…
年妃延首先下了馬,秦墨是女子,穿著裙襬,自然動作要慢一些,她從骨子裡有女漢子的一面,所以很多時候出門不帶丫頭,現在便是自己一個人,動作自然慢些。
“慕容兄,好久不見,失敬失敬——!伯父身體可還康健?!”
“是年兄啊,真的是好久不見,聽聞你過來時日不短,都先不來我這郡王府,可真是公務纏身的人了——!”
“哪裡哪裡,只是這次是身負要職,不敢耽擱,這完事兒立馬就來伯父府上拜訪,這位是我同伴,姓秦——!”
等那男子眼睛一投向秦墨時,臉色遂即一變,笑意都僵在臉上。
秦墨反應快,早就準備返身就溜,腳底抹油。
哪知一股強大的力道扯住她衣服的領口。一下子勒的她喘不過氣。
“慕容兄,這是——!”
見此一幕,年妃延臉色大變,這秦姑娘是他請來的客人,而且秦姑娘人品樣貌樣樣都好,這慕容兄為什麼要這樣對人家,這要是得罪死了,以後他又怎麼給秦姑娘賠罪。
“年兄,你有所不知——!”年延妃瞥見此刻慕容莊臉上的臉色,倒抽一口涼氣,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優雅文儒的慕容莊漏出這種表情,如財狼一般,神情猙獰,可怕,片刻,只聞這慕容莊冷笑“你別被她外表那張臉騙了,她就是長的這副妖豔樣子專門吃住男人的,你以為她是兔子,錯了,年兄,那是因為你還沒看清她,她就是一隻豺狼。!”
秦墨聽他說話,頸脖被勒的死死,想替自己說話,又只能乾咳。咳咳。不。不是那樣的。!
年妃延還摸不清這狀況。
秦墨臉上的面紗已經被人摘下來,一剎那,暴漏在陽光下面,空氣裡的,是一張白皙的傾城容顏…
這長美麗的容顏,讓很少男人看到不為她屏吸的。
這巧,這時候,又從裡傳出來一個歡快活潑的聲音,是人聽著都覺得裡面有濃濃的雀躍感
“延哥哥,我想你想了好久了,終於來了——!”
聽著這聲音,秦墨側顏向後一撇,又是個粉紅襦裙的少女,那可愛明朗的臉上,笑意燦爛。
可是此刻秦墨心裡只有苦逼的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