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忽而的又攀了上來,氣鬱的爆出一句粗口
“你他孃的是不是真的是要死在我手裡才知道你這張嘴不該亂張——!” 。
秦墨閉嘴。。
片刻,見他從自己身上起身,將自己的衣物理好,秦墨胸口還不停起伏,小口小口的喘氣,剛才,只差一點,太痛,她尖叫了聲,才打亂了他的侵犯。
男人。。男人。。。就是這麼危險。
秦墨很想從床上爬起來,奈何她身上根本動彈不得。。而且,就算她此刻沒有被點穴,筋骨也是無力的。
她灼灼的眼看他把自己的衣帶扣起來,然後抖了抖,人冠禽獸的模樣從她身上起來。。
“我母妃,男人坐在床頭,四目相對,距離不過一尺。。
兩張臉貼的這麼近,近到他傾身下來,發都落到她的胸前。
秦墨便聽他慢慢說著
“我母妃,就是在生我的時候落下的那病根,後面生我妹妹時,那病就更加重了,所以,我妹妹從出生之後,身上就自帶熱症,請了很多名醫大夫都說治不好了,但是我母親妃的病——!”
男人糾結的模樣五官都擠在了一起,手中的拳頭捏的緊緊。
秦墨看他的眉宇擰成‘川’字,那暴躁的樣子甚是駭人。。
“你母親不過就是生你的時候從你月子裡帶來的月子病,這種病,可輕可重——!”
這慕容莊突然轉頭,只看秦墨,一拳落在床柱上
“你確定這病你能治好——!”
秦墨的眼睛眨了眨
“你要是不相信就算了——!”
突然下巴一陣疼,秦墨被他那強勁的力道強行扳過來臉,轉眼間,就看他說的咬牙切齒。。
“你要是敢騙我,這次,我就真把你的筋骨一根根抽下來,你看看到底是你硬還是我硬——!”
他瞳孔裡滿滿的憤怒。。
秦墨看著是那麼的心驚,也罷,這男人的暴虐性格,她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好啦好啦!”她視線有些鬱氣的轉到另一邊“我會盡力的啦!”
“九江城的名醫訪遍了都有沒有辦法,一併連我妹妹體內的熱毒也始終清理不乾淨,我還是懷疑,就一個年齡小小的你,你又怎麼能知道那病怎麼治——!”
秦墨聽著不耐的翻白眼
“我都說了盡力了,難道你沒有問你那好朋友,這九江城這次的瘟疫是誰治好的麼——!”
“是你——!”他有些訝異
秦墨不屑的看他
“當然是我——!”
此刻,慕容莊的眼眸沒有出人意料的一亮或者對秦墨有讚賞,反而臉色一暗
他不是沒有聽年妃延講起,年妃延將‘她’講成是如何的一個好人,又是如何的偉大,如何善良,可是他一句都不相信,這死女人,他又不是第一次跟她過招,哪是什麼善茬。
“給治病我是可以,但是,我是要條件的。。!”
聽見她說的話,他立刻俯身,長長的睫毛都要掃到她臉上
他問的篤定。
“什麼條件——!”
秦墨瞥他臉上的神情
“如果這次我幫你把你母親病治好了,你不僅安全無損的放我走,而且,以後遇見再不許打我麻煩,以後咱們遇見,井水不犯河水——!”
“好——!”片刻之後,他應了一個字,這次答應的很爽快。
“如果你治不好,我就把你的手腳都卸下來,這輩子關在這王府裡當奴隸——!”
秦墨身體顫了一顫,隨後便也應下來
“好——!”
“但是,光口上說不算,我要你立字據,到時候你自己才可以不賴皮——!”
隨即,便看他離開床頭,不屑的低聲輕笑聲“笑話,難道我堂堂一郡王,還賴你的話不曾——!”
他將褲腿下的長袍一抖,威武著便要離開這房間。
“如果你不寫我就不治——!”知道他的那架勢是要離開,秦墨趕快在後面加了一句、
於是,背對她的高大挺直的背影那樣頓了一頓,隨後,秦墨見他不做聲大踏步走出去了。。
半柱香的時間,他拿來了紙和筆,硯臺在桌上從茶壺裡加了水進去輕磨,桌子並不高,秦墨躺在床上透過帷幕看他,見他手捏毛筆便在那紙上龍飛鳳舞的姿勢來回。
哎,別說,這男人就現在這姿勢,這側面,看起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