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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兒——!”見到自己英氣蓬髮的兒子從殿外一步步走近,早在那裡等著一步步看著的皇后早已經激動的無以言表。
一早便要上去摟。
卻見男人走上前來,首先是屈膝,將黑色的鞋靴曲彎在地上“兒臣給母后請安——!”
“好好。你來了就好——!”
相對於在宮裡的太子,這個二兒子只能數日才能進宮一次,皇后簡直是見一面都太激動了。
皇后連忙把這二兒子給握著雙胳膊給扶了起來。
其實,雖然,在皇后心中,而二兒子對人總是太過冷淡,中規中矩,也不愛說暖心的話,原本是不討喜,但是,也不知道怎麼的,這皇后就是很喜歡。
皇后明裡是喜歡那大兒子,也就是太子,心內對這二兒子更多依賴多一些。
看面前的兒子,捧著臉看,一個個都長的丰神俊秀的,可是,偏偏,為什麼就是不討皇上的喜!
為什麼偏偏就是皇帝不偏愛。
一想到這個,皇后心中的那股對兒子們的熱情也淡了,甚至化成了慢慢的酸楚。
“皇后娘娘,連王殿下也是很久才進宮一次,娘娘別隻顧著哭,還要弄些好吃的來招待殿下才是啊——!”
旁邊的乳母崔嬤嬤在旁邊訕笑著提醒。
“是了。!”這皇后一把用袖子抹了眼淚,這坤寧宮也是好不容易有個人來,一看自己激動的什麼都忘了,皇帝十天半月不記這坤寧宮一次,這次,從很久開始,就跟那冷宮似得,還是都怪那些賤人。
“今天知道你大概要進宮來,我一早就吩咐宮裡的嬤嬤準備的點心,這是桂花藕粉糖糕,這是雞汁酥——!”皇后一邊說著,便把那嬤嬤叫上來的那些端著托盤的宮女裡盤子取出來,然後在一旁碎碎念。
在窗下的床榻上,中間放著的梅花矮几,自己坐了一邊,另一邊便讓給了自己兒子坐。
宮女端了洗手的銅盆上來,洗手,用帕子擦了手,然後帕子扔進了盆中。
片刻,只聽得男人淡淡說道
“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以後我進宮來母后不要準備這些東西,我並不吃,放著也是浪費,還勞煩母后費心——!”
男人緩緩說著,看著滿桌子的東西,最後也放不下手,最後挑了一塊酥糖。
“你很多日都在宮外,平日裡要幫助你父王處理公務,府上的奴才丫頭不盡心,母后才擔心這點——!”
隨即,這連王拂袖,拿了那酥糖在手中把玩,只聽見淡淡的語氣道“到底是個王爺,怎麼都不會吃不飽飯,母后何必擔心這些——!”
一時請安完畢,便從那殿內退出來。
這兒子一走,果然那皇后的心又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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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到了寒冬,朝廷的事務繁忙了起來,臨水那邊有人寫信來說,生意上,西南三個州縣今年的賬務清理完畢,這些都是在香香的指導下一起完成的,這沒想到,這小妮子,果然是有兩把刷子。
教書先生教的好,這丫頭的腦袋也靈光,西南那邊的人被她管理的服服帖帖。
說她算術好,算發快,算起賬目來又快又準,連那些田地裡管事兒的老管家連同那鋪子上的掌櫃,都未必有她反應快。
雖然她年紀小,但是大家願意配合,都知道她是秦老闆的親妹妹,服管,大家也願意叫她,這小妮子上手就快。
就在香香的處理賬務管理生意的能力有了很大提高,京城這邊,整個秦家的賬務去被那司馬文玉拿在手中,一筆一筆,處理起來是井井有條,這男人果然是有這實力,他當初招聘進來,幸虧自己沒有看走眼。
其實,連秦墨都有點懷疑了,這男人到底是怎麼樣的出身,為什麼會對生意上的事務這麼嫻熟。
要知道,秦家的生意可不是一般的生意,一般人沒有多少年的處理賬目的經驗是不可能拿的下來,更何況是個年輕俊俏的公子。
秦墨對這個司馬文玉的身份一直有懷疑,可是,暗中找人調查,卻這人的身份始終是個謎,看不透。
年尾,這司馬文玉把這秦家今年生意上賬目一筆筆弄順了,秦墨看過居然佩服這男人的能力。
很佩服卻又讓人不放心,有防備,誰知道他的底細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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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已經在皇宮帶了兩個月近三個月,宮中前前後後的人她都認識了,什麼皇后,皇貴妃,惠妃,也一一有了個臉熟。
只是,在這皇宮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