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莊一愣,卻是回頭反手輕揮
“你走吧,我這事兒我現在不能回答你——!”
“慕容莊——!”
“我叫你走,你聽不見麼,別以為你可以仗著我喜歡你,你就可以在我面前指手畫腳,操控我的一切——!”
驟然從牢門裡的聲音截然打斷,如怒吼般,撕心裂肺
秦墨一愣,片刻,轉身,一條甬道,卻走起來感覺很漫長,心上有種慼慼感
回國師府,歇了片刻,卻有人說縣主回門了。
秦墨一聽,便知道是香香回來了。
馬車拉著十車八車東西,拉成一個長排,把整條街的道佔了大半,秦墨出去,看那些馬伕,下人,把車上的東西,卸下卸,搬的搬,管家在一旁大太陽天熱的冒汗。
邊擦汗邊急得指揮那些家丁。
周圍也有鄰舍看熱鬧,前來指指點點的。
秦墨看著這些熱鬧,心裡卻稀罕,很喜歡,這國師府門前,倒是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
穿著一身青色織花長衫的司馬文玉從鑲金戴玉的最前面那輛最華麗的馬車上下來,果然是白面書生的款,這做了姑爺,越發的意氣風發,春風得意,面色如玉般柔和,原本就雋秀的臉龐,伴這這份風雅,越發風度翩翩。
“這兩箱子好好搬,裡面都是貴重物品。!”
司馬文玉一下馬車,就拿著扇頭指著面前兩個搬箱子的人。
“哎喲,這是要把你們司馬家的東西都要搬過來啊。!”
前面幾輛馬車,十來個大箱子,不知道裝了什麼,後面都是些好的布匹,綾羅綢緞,
那碧霞紗,就是紗中精品,尋常人家哪裡用的了,秦墨也是當初去貴妃宮中看見的這些,不愧是焱國首富,江南第一家,這碧霞紗皇宮裡都珍貴的東西,竟然足足帶上十匹。
“姐姐…!”
突然,一道清朗且帶著喜悅的聲音,陡然從馬車裡傳出來。
秦墨已經走近了。
卻看見已經輸著婦人髻的香香,從裡面滿面春風的探出頭來。
身上穿著上等織品,都是綾羅,花色也是上好的花色,織花手法是用了現在宮廷新出來的提花織法。
頭上也是穿金戴銀的。
“哎喲喲,真是做了新娘子,滿臉都是喜氣了。!”
秦墨上前打趣道。
見馬車的底太高,有小廝立馬搬了腳凳來。
“來,慢點,小心下,別摔著…!”
果然,下馬車的時候,司馬文玉是一步道一聲囑咐,可見憐香香的,秦墨想上前搭把手,結果硬是被司馬文玉兩手給扶住了。
“哪裡就這麼小心了。!”秦墨笑,端了端身子。
“過去跟個猴一樣皮!”秦墨又頑笑道。
結果一看香香的模樣,欲言又止的,卻端端有些羞澀的模樣,轉頭向司馬文玉去了。
“姐姐,香香她懷孕了,已經三個月了,大夫說,要格外小心,本來不應該孕期舟車勞頓,可是,她實在是想你,恰好又接到你讓她到京城回門的信,才跟家中父母商量,帶她北上。!”
“是麼——!”此刻,秦墨的眼滿眼晶亮,這對她來說的確是天大的好訊息,說到底,這滿車金銀,還不如這個訊息給她歡喜的。
她只有這一個妹妹,自然是希望她好。
再來,怎麼都不曾想過,自己就快有侄子了…
說長姐如母,從小到大,她覺得自己,一舉一動替香香操持,也的確跟個母親沒兩樣了。
再者,秦墨卻瞪大眼驚訝的嚷了出來。
“你們信上怎麼就沒說呢。!”
司馬文玉笑。
又捏緊香香的手
“原本是要說的,哪知道這小妮子不讓說,說來了京城給你個驚喜——!”
“驚喜。驚喜。真是驚喜。!”秦墨喜不自勝。
又看香香,這妮子一個字不說,卻只滿臉羞澀,像在秦墨面前似做了壞事兒抬不起頭似的。
“好了,你們也在車上待了這數日,車上怎麼能比屋裡舒服,一路來,恰好還算平安,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派人去接香香回來了。”
“本來計劃走水路,可是,內子懷著身孕怕不方便,於是走了陸路,我們帶的東西多,路上惹人眼,恰好各州府一路行事都順暢——!”
站在風口講了半天,秦墨就讓司馬文玉帶香香進門,原本香香還站在地上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