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嬪妃,眾大臣在上面看著取樂
今日的排座,皇帝首位,左右便是太后和皇后,秦墨是一女官,又是國師,身份特別,平日在大殿上,都是居於百官之前列,並不與百官為伍,皇帝之下便是國師,居於首輔之上,這樣看著,秦墨說是皇帝的寵臣也不為過,所以,皇后之下就是秦墨的位置,秦墨之下才是眾妃嬪。
今日既是秋獵的好天氣,皇帝的意向便不是打獵,就看著操持箭射的好時候,眾皇子紛紛站於高臺前,要在這皇帝面前一展自己的騎射風采。
練武場外就是一小小的狩獵場,如果後要狩獵,便也可以稍後比試。
這連王爺便是不去的,因為他沒有想在眾人面前展示自己才能的意向。
皇子們都是自願去高臺比試,展示,然後,如果成績優異,定能在皇帝老兒,眾嬪妃面前大放異彩。
皇子們的較勁,也就是後宮皇子生母—這些嬪妃的較量。
素來京中人人都傳連王低調,不喜展露在人前,如今一看,卻是真的。
秦墨居上位,端著一杯純金的蓮花杯,內有酒水,淺斟酌飲,一面視線鋪排下來。
這恰還是開席,宮人魚貫出入,還有人在淺淡說笑,氣氛一排祥和。
皇帝老兒在上位笑,秦墨的距離斜過去,隔著那連王不遠,今天的宴會,雖說是比試,場面倒是壯觀,宏大,給人一種壓抑之感,秦墨抬杯喝酒時莫名的驅使讓她看了眼對面。
而對面,赫連壁那俊美的臉上,一面沉穩之色,便朝自己看過來。
原來自己視線還未落他臉上,他就已然抬頭在看自己。
撞上的視線,突然四目相對,秦墨的眼微睜,心卻急跳了一拍,再將酒杯落下時,自己早不敢再將頭抬起,餘光,只覺得剛才那股灼灼眼眸,落在自己的側臉上,還未移開。
好沒意思,雖然心裡這樣說一句,宮女隨即遞了扇子過來,雖然十月,這樣一群人坐著,又是在戶外,下午,陽光正射高臺,還是有點熱,恰好有個東西幫秦墨這樣擋一擋。
好久,終於那側面的視線移開了。
秦墨似乎才沒那麼緊張了。
今日這比試,大臣來了不少,一些皇族親貴也來了秦墨原本是上坐,天熱,身體便直起來,往下來,看底下那烏泱泱的一堆人,坐在那宴席最下的,那人,秦墨看著忽而怔住了。
白衣銀冠,身體纖長而壯士,雖是側面,卻掩不住那精緻五官中的一絲殘冷。
秦墨優雅的搖著扇,他的目光沒看自己,自然看的方向是高臺,秦墨冷笑一聲,慕容莊,呵呵,今日,他也來了。
昭貴郡王府,他就是昭貴郡王爺。
這些是秦墨入了京城後,動用人脈才細細查明的,昭貴郡王府的王爺是京城昭貴王府的世子,是先帝冊封的異性王之一,十五歲就出去另立王府,母親昭貴王妃出生名門,與現在宮中的淑妃是同胞姐妹,恰好這淑妃和惠妃又是表姐妹,一先一後入宮,淑妃生皇三子,惠妃生皇五子,昭貴王爺手握兵權,這一門倒是顯赫的很。
這慕容莊如果今天坐在這裡,秦墨倒是也一點不奇怪。
他的身份原本就高貴,而曾經在隨州,他是故意對自己隱瞞了身份的。
而這慕容莊今日坐在這裡,定然是給他的兩表兄弟助威吶喊的。
皇帝膝下現有八個皇子,大皇子也就是太子和二皇子連王都是皇后所出,三皇子淑妃出,四皇子皇貴妃出,五皇子惠妃出,六皇子,七皇子是兩個嬪所生,八皇子,也就是剛剛出生這位,便是貴妃所生了。
慕容王府一家一直追隨的都是三皇子,五皇子的勢力。
皇帝喜歡五皇子,宮內外皆知,連秦墨這個朝臣,也對內幃之事兒瞭解一二。
只說上次皇帝祝壽,秦墨親自在場的,太子和三皇子送的禮都是各宮各府精心準備的,太子是一掛前朝遺留的精美屏風,而五皇子是去蘇州託人找了一塊天然雕琢的壽石,上面有個壽字,皇帝非常喜歡,當晚當著滿文武大臣的面,好好的把五皇子誇獎了一番。
說五皇子年少,卻最為用心。
當晚,不少朝臣紛紛附和五皇子
這些,秦墨是自己親眼所見的。
這昭貴王府選擇跟隨五皇子,既是因為血親,也是因為五皇子得皇帝喜歡,說不定就有繼承大統的一天。
所有的這些皇子當中,皇帝是最不待見太子的,並說不出什麼緣由,秦墨來這宮中久了,雖然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