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不遠,也要兩三日,七八日後,新娘才回門,秦墨見著香香,並不曾聽見她抱怨在夫家住著不習慣,反而,跟著司馬文玉,兩小口總一副恩恩愛愛,你儂我儂的模樣,秦墨便也放心。
那司馬文玉說的對,他能給香香安全感。
只是這司馬文玉一走,這秦墨的賬房又無人打理,每天送來的批示賬本太多,自己每日要上朝,那些賬目也大都扔給秦睿打理。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秦睿雖然一下接管了這麼多吃力,但是,好歹能把整個產業運作正常執行走。
香香出嫁那日,那長源侯也帶著郡主和禮物親自來賀,那日賓客眾多,那淮安郡主一直是想和秦墨聯姻的,結果天不遂人願,也只得罷了,並不願意來府上賀,卻應該是被那秦準一併帶著過來,話語間,對秦墨的態度,一言一笑,便不如過去熱情了。
秦墨也知道是何故,既然人家心裡冷了,就這樣一直對著說話,也覺得累的慌,其他賓客一直等著秦墨過去答謝,所以敬那夫婦兩杯淡酒,便去了別人的席間。
這一來二去的幾次宴請,秦墨也都疲倦了這賓客喧鬧。
最後,那長源侯還單獨約秦墨出來到後院,又親自過問香香的事兒,又便說為什麼香香定親這麼大的事兒,也不提前與他商量。
並說,香香嫁的人家不好,雖說富有,但是終究是傷人之家,哪有去侯府王府之類的府門高貴。
秦墨並不想跟他細說這是香香自己的選擇,卻因為他從小沒有盡到父親職責,現在便不應該再來胡亂干涉而嗆了這秦準幾句,這秦準被秦墨那樣一番話也是氣極了便再沒有了心腸,當日拂袖而去,隨後再不提這件事兒了。
秦墨也知道,這長源侯可能對這些事情上的關心也的確有是為了女兒將來擔心,但是,當年的拋棄妻子,的確現在秦墨並不想就這麼原諒他,他要氣自己就氣吧——!
*
且說那香香大婚之後,秦墨府上驟然收來了很多禮品。
各官各府的,庫房都差點收不下。
這日,秦墨便來到那庫房前,找了管家,想看一看這批送禮的人,那老管家聽聞,取下隨身的鑰匙,便給秦墨開了櫃。
慎國公府上是一把白玉骨扇,嘉興候府送來了一方古老的紫色魚紋文鼎,那青銅敲上去還清靈作響,可見是一件古物,價值連城,慶親王府,御史大人,工部尚書大人,各樣各色,秦墨卻突然在賬本上看見一列小字。
連王府,雙魚比目玫瑰佩。
秦墨卻專注了那上面,又細細的看,“連王也派人送東西來了——!”
秦墨的手細緻的從那紙上從上到下的撫下來。
管家縮了脖子,一看上來。恍惚記起那天
“噢,連王爺送那東西,說起來物件雖小,可是記憶深刻呢,那東西雖說只是一個玉佩,但是,老朽在庫房一直替姑娘收東西,也有了這些年,見過不少金銀珠寶,但是連王爺這件東西,當時我眼還驚了一下呢,那玉佩,是渾體透白,周身通透,老朽第一次見這玩意兒,從來沒見過這麼色白,半點雜質都沒有的美玉,那可真是稀世珍品呢!”
秦墨合了賬本,只朝那管家說道“拿出來我看看——!”
那管家果然聽話去了,半晌,從那庫房裡一列列摞起的物件裡,取出一件紅纓纏著的盒子。
秦墨把那盒子拿過來,自己便來揭開,從那逐然敲起的盒蓋裡,先未看見物,只見一道瑩白色的光芒。
等完全敲開了盒子,秦墨看著裡面的東西便驚呆了。
秦墨學過歷史,這玉是最珍貴的玉種和田玉中的最佳品,羊脂白玉,這東西,才是真正的價值連城,就算上整個皇宮,這東西也找不出來幾件了。
久久,秦墨合上了蓋子“你不說我都疏忽了,這兩天才過這庫房來,怎麼能收別人這麼貴重的禮品——!”
那管家被秦墨的話弄的有些懵,只瞪大眼看秦墨。
“沒事兒,等有機會,這禮物我還是親自退回去吧——!”
秦墨說著,又把那盒子遞給那管家,管家躬身,又小心仔細的把那盒子給朝裡放回去
“這幾天,就放在庫房好好保管——!”
那管家答“是——!”
秦墨又看了那收禮單子,右御史大人年妃延送的是一尊上好的珊瑚,昭瑞郡王府送上來的是一串綠玉珠子手釧,秦墨便把那手釧找出來,看了看又放回去。
這日,秦墨親自讓人駕了馬車,就到這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