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田地,到底他們也不敢隨意欺負。
很多事兒,沿途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慕容莊喝了水,水袋自然還回去的。
片刻之後,女人又伸手出來,這次,是遞出來兩個梅花香餅兒。
沿途有這吃食,這乾糧自然比兵衛帶的東西好。
可是,兩個梅花香餅在手,聞著那清清香氣,此刻,慕容莊便再吃不下去。
想去年,這東西在府中,他天天吃,想要多少有多少。
可是如今呢,父王流放,妹妹流放,母妃慘死,為了馬車內的這個女人,他連最後一絲掙扎的機會都放過了。
其實,驟然回想,他心裡還真是有恨的。
恨她,恨這個女人,從他當初在隨州第一次遇見她開始,她搞砸了他賭坊生意,然後他賣人到北疆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