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是可以原諒,但是不能輕縱,也別說秦墨能容忍男人出軌,只是審時度勢,這古代女子本來就活的委屈。
這袁三兒犯了錯,休夫是不行,但是也不能就這麼軟的放過了。
這袁三兒昨晚醉酒被雋娘挪回店內,中午時刻才醒來。
也不知是昨晚喝多了酒,今日頭疼使得那精神特別不好。
總之,秦墨看他起來到內堂來時,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左看右看,秦墨就站在前面,就假裝不知道他左探右探是在找什麼。。。。
許久,那袁三兒是憋不住了,撓了頭,而秦墨怎麼看也就是個小姑娘,那袁三兒沒怎麼放心上。。
也並不識得這秦墨就是紅妝店背後的人。
“雋娘呢。。!”於是這袁三兒便睲眼迷濛的看秦墨,那髒兮兮的棉布衣服上,還有一股臭味。
“雋娘啊——!”摁了半晌,秦墨才裝著剛才聽見,把話頭接過來,背對著那袁三兒,臉色卻是一副驚愕的神態“你找雋娘麼。。。呃。我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
“少說廢話,昨晚雋娘就是歇在這店內,難道你今日還想藏這她不曾<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袁三兒才多等了半刻,那語氣裡就明顯的有惱意了。。
秦墨一聽這語氣,也不高興了,本來就是藉著這契機好好的調教下這男人,卻不想才這麼多等兩刻,那脾氣就按捺不住了。。
還不知道雋娘平日在那家裡受怎樣的欺負呢。。
本來是要發難他,現在他卻理直氣壯的問自己來了
“真奇怪了,我這店內何時藏過人,你袁三兒可不要隨意誣賴。你家雋娘怕你,我可不怕你,你現在站的還是紅妝店內的土地,要是對我出言不遜,小心我立馬叫人把你轟出去。。!”
這袁三兒就算平時大大咧咧,饒是秦墨這樣說,也害怕有幾分怕了。。
假咳了兩聲便又道,卻是低了聲音。
“那這雋娘現在去哪兒了,東家你可是給我支個聲。。。!”
見他軟下姿勢求告了,可是秦墨還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
“真真是奇了,雋娘那麼大個人,人身獨立自由,我就是一個看店的,你來問我雋娘去哪兒了,我如何能知道雋娘去哪兒了,雋娘去哪裡又不給我報告。。!”
一習話把這袁三兒堵的啞口無言。。
“這。。。!”
而聽秦墨的語氣,那自然是帶有怒氣,這袁三兒心裡也估摸,大概就是雋娘已經把這家裡的事兒給秦墨說了。。
而秦墨是故意在刺自己。
一件事兒,思來想去,最後又見秦墨,便滿臉羞紅。
又見秦墨始終不肯軟下態度來,這雋娘去哪裡了,秦墨肯定知道。
這家店,雋娘也說了,是這小姑娘在管理。
又是雋孃的發工資的人,說白了也就是養活自己一家的人,到底也不能輕易就發火惹毛。
但是看秦墨的樣子,又似乎是怎麼都不打算說。
一時間,急的自己,抓腮撓耳。
“姑娘,好姑娘,我知道這店裡是你在負責,雋娘在你手下做事兒,你肯定是知道她現在是去哪兒了。昨天那事兒,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不該生出邪心來的,你叫雋娘回來打我,罵我。。。只是,別叫她始終不回家來。。!”
秦墨惱道。
“你現在知道錯了,那早時在幹什麼,雋娘為了你們那個家,夙興夜寐,辛苦操持,你們男人一個個都是沒良心的,那良心都被狗吃了。。!”
“姑娘教訓的是,教訓的是。。!”
片刻,秦墨卻壓低了聲音。
“你也別就因為現在抓到了,便連連點頭認錯,和好,剛才那番話,你自己對雋娘說去,好好道歉,這事兒不能就糊弄過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那東家你怎麼才能把雋孃的訊息告訴我。。。。!”
秦墨便側目道:“真得要處理這件事兒,也很簡單,你便把那女子是誰,那名字說出來,你又是如何和那女子苟且,事情怎麼進行,有過幾次,當著我的面細細說清楚,說不清楚,我就不放人。。!”
“哎喲,我的好東家。。。!”這話一出,便要把這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