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
好久,秦墨見他的樣子,似乎是對自己再不認生,才笑著逗問他道。
而這小男孩看秦墨的笑臉卻一愣。
連整個吃飯的動作都放慢了,神情也凝著。
“他叫春生,因為是春天生的——!”孩子依然不開口,卻對秦墨那眼神有些痴住的模樣。
秦墨自己也有些驚奇,而恰好這秦大嬸子在旁邊這麼添了一句。
“春生——!”秦墨只聽著這名字,彷彿是真的有趣兒,便理了理自己冗長的絲質的衣袖,淺淺笑道“你的名字叫春生,那你可知道我叫什麼麼,我是你的姐姐,堂姐,以後你就叫我墨姐姐了——!”
秦墨繼續逗他笑。
可是,小男童依然什麼都不說,吃飯並不像這秦大嬸子這樣餓慫,卻看了秦墨幾秒後,又埋頭吃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好了——!”秦墨打了個呵欠,“今日招待嬸子也招待累了,我先去歇會兒,有什麼事兒通知這小桃來叫我,小桃是我從外買回來的丫鬟,也跟在我身邊幾年了,我是很放心她的,你們有什麼事兒也幫忙也可以找她——!”
秦墨在那桌旁坐了一會兒後就起身來先說辭。
午休時間,這身上有些睏倦,還是去先睡會吧。
坐在這裡看他們吃飯也沒啥看頭。
這秦大嬸子一聽秦墨要走,立馬緊緊張張的就要站起身來又要說什麼客套話,卻被秦墨轉身抬手按在那桌上。
又客套了幾句‘吃好——!’之類的話
在下面坐了一會兒,則又回到閨閣,到底是紅寶蟾漆染拔步床,然後上面掛了這朝陽五彩的軟羅蚊帳。牆上掛了一把琵琶,地上放了圓桌,圓凳等等。
內外用一掛簾子隔著,曾經是帷幕,今年秦墨將它改成了竹簾,不是多精美,就自己裝扮的,符合自己的身份性格。
而秦墨,也正在努力的用毛筆,倒不求字字娟秀,或有大家之作的風範,在這朝代生存,總是還是得學會寫兩個字吧。
在床上睡了小會兒,然後被小桃叫起來了。
問緣由,卻是這嬸子和春生吃完了飯,也歇息了好會兒,這會子就要走呢…
叫秦墨起床的緣由,到底還是希望秦墨在給她們吃這頓飯之後還能接濟兩個錢,讓他們兩家人回家好度日呢。
這三嬸子也奇怪了,自己不來,卻打發了自己的兒子來。
可能還是因為面子問題吧,害怕在一個晚輩面前下話。
“這是十兩銀子,回去的時候放在身上包好,這五兩銀子,是給三嬸子的——!”
小桃把東西叫給那秦家嬸子時,秦墨就站在二樓的閣樓上朝下看。
她現在不想自己親自去送。
這些東西就借小桃的手拿出挺好的…
“這是銀子,你都揣好,這半吊錢,東家說了,是單獨給這堂弟的,說嬸子在路上,小孩子要點什麼吃的,玩的,嬸子就代為買,也不花費你的錢——!”
“姑娘,看你說哪裡去了,這一錢兩錢的東西,我一個做嬸子的,還是給晚輩拿的出來的——!”
現在有了銀子當然這麼說,一文錢兩文錢相比十兩銀子來說,萬中之一,拿了銀子,這心裡怎麼都舒坦,樂呵,這秦大嬸子跟著小桃說話的時候,一雙眼總是笑眯了。
只見須臾之後,小桃又從裡院拿出來兩個包。
這秦大嬸子一看,就知道這包肯定是拿給自己的。等小桃還沒支手,自己就過去樂呵呵的抱著。
“東家說了,這裡面是米,幾十斤米,回去夠你們一家吃上一個半月了,這裡面是布匹,還有一些東家戴過的珠花首飾,一些東西是鑲金的,東家現在是嫌舊了,不要了,交給你去當鋪典當了,還是能換幾錢銀子,也可以維持家用<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小桃邊說,這秦大嬸子就唸一句佛。
今日來之前,那心裡還忐忑,很害怕這侄女還記著舊年的自己的一些錯事兒,怕不給支援。
可是如今看著,還是對她有情的。
十兩銀子,對一個普通人家來說,可不算是小事兒,就想想過去也知道的,有些人一輩子沒見過銀子長什麼樣。
只要有這十兩銀子,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