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她,到底是大夫的話對病人最管用了…!”
秦墨便下床恭敬行了禮,應了這太太。
“是——!”
原本這三姨奶奶是在窗格外面等著秦墨,卻聽見老太太的回應。
便由一個丫鬟自己先扶著回去。
秦墨便由那丫頭領著,到了這側院的廊上來。
走過窗邊,便看見屋裡的窗臺下襬著一銅盆水,水中還放了些玫瑰瓣在裡面,漂浮在水面上,三姨奶奶的那雙纖纖素手正在盆裡淘著汁子。
洗了片刻,屋內的丫鬟見秦墨在窗邊的身影,便從側旁的托盤裡拿了素白的絲絹,便遞給這三姨奶奶。
口中輕聲道“奶奶,那丫頭來了。!”
聽見聲音,那三姨奶奶才抬頭,臻首娥眉,盈盈秋水,一張鵝蛋臉肌膚如無暇美玉,那玉石耳墜在臉畔輕輕劃過一個弧度,今天這三姨奶奶穿的是一條大紅散花綢裙,上身是紅色的碎花襖子,內裡面料是絲綢而外面是緞子,格外的豔麗。
丫鬟報了到之後,那三姨奶奶才抬頭,拿過丫鬟捧在手中的擦水的巾帕。
細細的擦手,一邊卻抬眼瞟已經被春娟領到門口的秦墨,笑“秦墨來了——!”
秦墨便低頭下去
“秦墨給三姨奶奶行禮<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唉,坐吧坐吧,還行什麼禮呢,幾天不見,倒生分了似的,你知道,我這裡一向並不拿你當外人。!”
這三姨太太擦完手便把帕子遞給丫頭。
秦墨垂頭,再次行禮道“三姨奶奶抬愛,秦墨不敢違矩——!”
“坐吧——!”這次,三姨太太的音色卻一本正經了下來,然後便捏了秦墨的胳膊溫和的邀秦墨入坐然後靠在那床榻的梅花小几邊,喚丫環去端茶。
秦墨便坐下。
一時沉默,這三姨太太似是醞釀了許久,才決定怎麼開口。
“上次,我聽春娟說你來找過我,那時身上剛懷了孩子,當母親的感覺,你還小,自然是不懂,為了我的孩子,未免一舉一動就過於小心些,當時午睡春娟不忍來打擾我,便辭了你回去。!”
“雖然我當時沒有幫到你,事後想起來,卻為這件事兒愧疚的很,一直想抽了空,喚人叫你來府裡,親口聽你說一說找我有何事兒,只是,這一來二去,老太太一來,時間緊,倒給忘了——!”
小人送了茶上來,三姨奶奶就端起了面前的茶杯。
而秦墨輕抿了唇笑。面上倒是淡淡的。
“勞三姨奶奶費心了,秦墨一介賤民,並不是什麼大事兒,實在是不敢特意來勞煩奶奶。!”
秦墨也端起了那茶盅,揭開蓋子。
“而且小民已經尋到了辦法,多謝三姨奶奶掛念——!”
口上雖然如此說,心裡卻明白,如果真的想要幫忙,怎麼會就因為別的事兒忙忘了。
現在眼看自己都快將這件事兒擺平了,才還說些馬後炮的話但是面上依然含笑,順口應著。
“你放心,以後你有什麼麻煩儘管來找我,前兩天,聽老爺說起那百味樓的事兒,才知道這涉事兒的人關係到你,老爺當時還抱怨,為這事兒煩的焦頭爛額,那張員外張老爺不是好惹的人。但是既然這事兒關係到你,日後好歹我會在老爺面前說道說道,讓他儘量照顧你的那位結義大哥。!”
秦墨便一臉誠懇的站起來,作揖道“多謝三姨太太——!”
這三姨奶奶便點頭。
一面又轉頭叫了春娟。
那春娟便早在一旁應著。
這三姨奶奶便依著那矮几,將那帕子一揮,
“你去把我妝臺下面那袋銀子拿來。!”
春娟便應了聲轉去。
秦墨睜大眼睛不明語氣略帶驚恐道
“奶奶是要做什麼——!”
而這三姨奶奶已經把春娟手中那袋白色的素絹包裹的銀錢拿過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一面拉了秦墨的手要強行把它放給秦墨掌上
“如今,我也幫不了你什麼,這是二十兩銀子,萬一你打點的錢不夠,這恰好可以添補點,這是我的一點小小意思,萬望丫頭你不要推辭——!”
“奶奶,您這是作甚,您千萬不要給秦墨銀錢使,秦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