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墨有功勞。
“好,這次就聽你的了。”
終於,這縣太老爺半眯了眼笑指秦墨。眼眸中的笑意再添意味…“你這精鬼丫頭——”
秦墨便假裝不知道,裝傻充愣,還好,把這老太太請來了,能不能治好病先不說,但是,請過來讓她先瞧一瞧自然是不難的,除非得了什麼絕症,否則延著病理,總能摸出一番線索來。
“如果你把老太太的病給治好了,我林如凱就領你這份情”
這縣太爺便一把豪氣的拍桌道。
於是,這邊既然已經說定,秦墨便淡然提著自己那石榴紅的裙襬出了縣衙朝家裡趕。
馬車已經走了,現在這會兒自己只能步行回去。
這縣老爺要過大壽,擺明了就是要看自己的表現,要自己比那張老爺送的賀禮孰輕孰重,縣老爺愛財,要比這論誰送銀兩更多,秦墨自然是比不過那張老爺,家產暫無法比。
只能別出心裁,從別的門路上再找些辦法。
秦墨懷揣著心事兒回來,一進店便回桌旁邊坐著,人也無精打采,雋娘見她今日的神情不同往日,便從外店退進來,到了內堂,做到秦墨身邊來。
詢問秦墨到底有何煩心之事兒。
秦墨期期艾艾半晌,到底還是沒告訴雋娘,高訴了她,不就又是讓一個人多擔心麼。
而且雋孃的確也幫不了什麼忙。
*
下午,就有百味樓的那墩子又來報,說郝老闆被打的身上有幾處輕傷,那打人的人報了官,衙門裡來人將郝老闆抓進去審問了一番之後,又放了出來。
只說要細細查明之後再做處置…!
郝老闆遭此橫禍跟自己也脫不開關係,秦墨心裡既是愧疚,也倍感此刻自己的無助。
也不說多的話,讓百味樓先關門兩天,先清理今日店內殘渣,然後自己做了一瓶那疏風止痛的藥,然後託這墩子給那郝老闆帶去。
這墩子倒聽話,秦墨怎麼說便怎麼做,說了什麼也回去照原話回覆他們老闆。
這郝老闆近來幾天必定是要臥床在家裡養傷了。
而秦墨,手中存著的幾百兩銀子,先買地辦養雞場的地,然後又花一百兩買下這百味樓,剩餘的一百兩又叫那雋娘去買那城郊的田地,一直藏在那妝奩裡一直珍藏的最後五十紋銀,一直是秦墨終用來保身的錢,也到底拿去送了禮。
終於內裡短短几日就被掏空了,所幸這縣老爺的生日要下來月才來,屆時,只能從每日店的盈利裡,再提前抽出點銀子出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
陳剛又從村裡來了,這次帶了家裡那二十多隻老母雞近來下的幾百只雞蛋,一個雞蛋三文,秦墨將之也賣下來一二兩銀子,便把它又存起來…
趁著空閒,秦墨便又重操舊業,拿起了紙筆,提前把自己曾經學到的行醫經驗,把筆紙將之寫出來。
。
又空閒時去了鎮上的一些書店,醫館,也試著想了解了解當下的醫術發展到一個怎樣的過程。
但是就抽空翻了買回來的幾本醫術,只介紹了些原始的最普遍的一些藥草的基本用途,一本雜病論裡面多多少少有涉及外傷,內病,甚至連鮮少的婦人病也有提及,倒是一本解述比較全的醫書,但是到底只能流於當時的這水平。錯誤較多,有些東西還是太不全面。
這老太太的咳嗽,不知道到底歸於哪一種,已經六十歲的老太,又是長期咳嗽,不知道是不是身體那部分已經有變異的病症。
這一切,還是要親自見了,當面診斷了才算數。
如果不是為了這百味樓,秦墨才不會一再的向外顯露自己的行醫的手藝,這縣令的一家子,欠她的多了。
從那日之後,次日這縣老爺便修書一封,果然送信去了那欽州,欽州有自己的大哥,一家子是富商,都是靠著這個縣令弟弟發跡起來的,老母親長年跟了大伯,這縣令說要把老母親接到這邊來養病一段時間,又道自己這四十歲壽宴當即,便藉著這名頭要老太太過來。
果然,派過去一輛馬車三五天就把這縣令家老太太給接了過來。
第一次見面,那老太太見秦墨卻是給驚著了,若不是瞭解自己兒子性情還以為自己兒子給自己再做戲玩,在自己面前的一舉一動舉止有理有度的醫師,竟然是一個才十來歲的丫頭,秦墨便給了那老太太細診,多次詢問症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