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產品出來,秦墨便去了較近窯廠,透過自己繪畫的圖紙,便找到人燒一批不同花樣的瓷瓶出來。
然後來盛這些美容液。
外觀好看了,這些美容液賣起來便更有身價。
秦墨在那瓷瓶上都描了些這時代沒有的花種,人們沒見過的,比如鬱金香,矢車菊之類的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沒有見過,可是很好看,人們除了喜歡還有一絲新奇在裡面。
產品,標籤,展示櫃,等秦墨將這一切都弄好了,然後才宣佈開張。
開張的第一天,因為也剪花也沒放火炮,所以第一天生意並不好。
只因為這店,就開在這胭脂樓的斜對面。
那裡來來往往的男女都是喜歡脂粉味的,所以第一次就見到秦墨這‘紅妝’兩個字的店鋪,也覺得格外逗趣兒。
也有人來光顧,只因為價錢賣的不菲,所以來卻捨不得買的人的還多。
但是,這日子一天天過,這紅妝的生意終於日漸效益了起來。
因為裝修的風格獨特,所以就總吸引一些達官貴人前往。
這便是出得起錢的一類人。
秦墨第一個月賺下來,這除出了人工,還託託的餘下了二十兩銀子。
就這店才開一個月,臨水縣的大部分脂粉生意,彷彿都跑到秦墨這裡來了。
秦墨這裡倒不是脂粉,是保養品,但是用著比脂粉好,重要的是不傷面板,讓面板自然變白變漂亮。
所以,秦墨的這店,便讓不少人眼紅。
側目,也有人悄悄派內鬼來秦墨店裡看情勢,可是秦墨弄的這些東西,他們不知道這些美肌露,各種顏色,各種香味,各種功效,連瓶身都是不同花紋,這些是怎麼想出來,做出來的。
就算是有人嫉妒,眼紅,卻也只能嫉妒著。
又過兩個月,便又是一年一度的秋收時節,陳剛一大早的幹了牛,風塵僕僕的站在秦墨的店門口。
秦墨那點還沒開張,門板都沒有取開。
就見陳剛站在外面,朝手裡哈著白氣。
秦墨是有一段時間沒有看見陳剛了,果然見他那眉宇又滄桑了些,家裡的大兒子也快要到入學的年齡了吧。
而秦墨也真真正正滿了九歲,按照古人的虛歲演算法,也就算是十歲了。
“家裡稻子熟了,我要找人割稻,你地裡的胡豆也還沒有收,想來問問你,該怎麼辦?!”
秦墨趕緊將他拉到自己這店裡來。
又見這天確實是涼了。
“陳大哥,你進來,早飯還沒吃吧,先喝點熱水。!”
秦墨將他拉到自己店裡來,又趕緊從自己桌上撿了一個茶盅倒了熱水。
“今年天氣還不錯,家家戶戶的稻子都成熟的不錯,你們那田裡草還多,人手不夠,一個秋季我幫忙撥草,你們田是荒了一年,所以那草還除不乾淨,但是稻子也還長的不錯,我早起來縣城問你一聲,立馬還要趕回去割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陳剛就邊喝水,邊歇著氣回道
秦墨聽著便凝神著。
片刻等陳剛說完後,才轉身揭了簾子去後院。
出來時,手中拿著兩吊錢。
陳剛一見錢,就趕緊從地上站了起來,連忙擺手道。
“這使不得,使不得。!”
“這半年來,你為我們家已經支援的不少了。!”
“陳剛哥!”秦墨便長長的叫了聲,一面又將錢往陳剛的懷裡推“這錢你拿去,立馬就是秋收,家家戶戶都缺人手,又請不到人,給家裡兒子女兒多添兩斤豬肉回來,還有,再另外的半吊錢,你把它給你們村裡的那個叫姓劉財主,讓他幫著在村裡多照看你們家,跟村上的官員打好關係,你以後在村中行事也容易的多!”
這陳剛聽了,半推半就,最後還是收下了。
他承認秦墨說的有道理,往年,就是因為他太老實,所以,那些村官都不怎麼瞧得起他,做事兒也故意找他的錯兒,那劉財主都沒什麼,反正那些富戶,家裡老婆孩子都有吃有穿,倒不管他,他自己家有一分田兩分地,還租了地主家也就是那劉財主家兩畝田,每次他用弄牛,那村長都要多嘟噥兩句。
尤其是又接了秦墨家的那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