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在他的懷中。
手放在長案,搗鼓長案上赫連璧剛攤開看的竹簡。
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這是一卷很古老的流傳下來的東西,這竹簡上手摸著的觸感,這上面的光澤,上面雕鐫的文字。
是比這朝代更古之物。
秦墨很喜歡這東西,難得的古物。
她喜歡這上面鐫刻的這些字,她指腹沿著那紋路一個個的觸控下來。
真如雕花一般,然則,她也知道,這些字,她是無論如何也認不得的。
但也不打算請教赫連璧。
因為她就這朝代的字還沒學會呢。
那有那意向去研究這地域的‘甲骨文’
腰間的臂箍的越來越緊了。
那握住她腰身的大掌五指邁開,牢牢扣著她的纖腰。
四處無人。
秦墨忽的心裡有些慌。
不應該啊,她就是逗逗他。
她以為他也懂得。
然後,當那股冰涼從耳垂沿著脖子一路細密往下。
秦墨終於忍不住一個顫慄。
不會,他以為她剛才是真的想來那啥吧
“赫連璧,停下來,赫連璧。”
秦墨都要瘋了。
她將身上的略松的衣物箍緊。
“不行,赫連璧,我願意給你,可是不是現在。”
至少也得大婚之夜。
這樣算什麼。
古代人不是保守,不是最注重那什麼麼。
“墨兒。我想你。我們試試好不好。”
“不行。”
秦墨少不得將裙子抓緊了,起身一半。
“赫連璧。”
她真想一個耳刮子過去。
這麼多年,沒見他娶親,也不寵幸妾室,沒覺得他是個猴急的啊。
外面人不是還傳他不能那啥。人道?
看來,不盡然是吧。
赫連璧看秦墨眼裡的憤怒。
愣了愣,才明白她是真生氣,剛才只是引誘自己鬧著玩。
可是這一點都不好玩。
他將她小小的身子按在懷裡
雖然再沒有動作,卻眼緊緊盯著她,聲線沙啞
“如果玩不起,女兒,就別來惹火。”
秦墨又開始有恃無恐。
她半臥在他懷裡,享受枕在他手臂的感覺。
笑
“我就是玩火你又如何?”
“小東西,看你不正經。”
他附身下來,秦墨笑鬧,抱著衣服滾到一邊。
結果,還是被某人追上,後,附身上來。
四目相對。
一剎那,時間彷彿停止,空氣由此凝滯。
赫連璧知道她身上的病沒有好全。
沒打算讓她在地上久躺。
“墨兒。我喜歡你。”
“其實,如果你問我,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你。”
“我一直覺得,彷彿在你身上,有別於我們這樣的人的東西,雖然我不明白那是什麼。”
“當時第一眼,你的眼睛”
“當初那鄉下,認識你,並且我把玉佩給你,也許你以為我一時興起,後來的後來再見你我也解釋不出自己為什麼那樣做,我也用一時興起的理由說服自己,結果,秦墨,不是。”
“這雙眼睛,就是這雙眼睛。”
赫連璧居高臨下,他看著秦墨那雙眼,黑亮黑亮的,裡面又有些深不見底東西,就是這樣的一雙眼,眼裡的精亮,傳達的東西,彷彿是他這輩子無法從別的途徑接觸到的
他當時那種感覺很訝異,震撼。
於是,給了她玉佩。
那麼偏僻的鄉下,他沒有想過她有一天回來京城。
來到他的連王府。
“這雙眼睛裡,由我一直看不透的東西,墨兒,現在亦是。”
秦墨的眼睛眨了眨。
“但是。”他忽而笑笑,唇邊掛著一絲苦澀。
“但是,墨兒,既然接受你,我便接受你的一切,以後,你的一切我都要。”
秦墨的眼忽而有些溼潤。
他覺得的深不見底,便是,她不是這個地域,這個時空的人吧。
她從一個現代社會,穿越過來。
她的思想,她的眼界,同他,或者這個地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