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出來…!”
他眼半眯著,要閉眼不閉眼的模樣,秦墨一看他那樣兒,就知道他是喝醉了。
“啊啊啊。”你放手…只是秦墨沒叫出聲來,想揪會自己的衣料只可惜那杭大人手勁還真不小。
還說呢,如果不是你,把我也弄進去,我又如何進入那明月賭坊,還沒關在那慕容山莊那麼多日。
差點人都出不來。
這杭大人好歹也是官,官職還不小,朝廷四品,算是大官了。
秦墨到底表面上還是對他客氣的。
“你這小東西啊,你可知道我這幾天找你找的辛苦,那天你帶我贏的那些錢,後面幾天我又都輸出去了。今日正好又看見你,走,別說了,我帶你又去賭錢去。這次你可不許跑,你要在我身邊,要一直告訴我下把應該押什麼——!”
那半醉的杭大人不由分說,扯著秦墨就要往那明月賭坊去。
“哎哎哎…!”
秦墨被他死命的扯著,一連走路都在尖叫,可是這杭大人毫不在意。
只是高興,一個勁的把秦墨朝那賭坊門口拽。
終於,秦墨突然覺得身邊的一切都熟悉了起來…
那臺階上有整日臥躺在那裡的人。
明月賭坊。
一抬頭,那燙金的幾個大字。
那楠木的黑色匾額。
秦墨只差沒背過頭去辛酸抹淚,嗎那個去,她是怎麼歷盡千辛萬苦才從那裡出來的。
欲哭無淚…
如果那慕容莊,也就是那男人,知道她又出現在這裡。
這次抓到了她,再把她送地下室去,這次非宰了她不可。
原因不細述也明白。
可是人已經被那杭大人蠻橫的往賭坊裡面拖。
秦墨人體嬌小,可真是逼不得已啊。
一進門,她就趕緊另一支手開啟摺扇,立馬將自己的臉遮住,袖子,扇子,一塊兒都將自己的臉給捂住。
這才是要命啊…
“虎,豹子…豹子通吃。這局莊家贏啊——!”
果然,才一進去,擲骰子,搖筒子,押錢,連那銅板的聲音,嘩啦啦的往裡倒都聽得見。
秦墨此刻是真心的想勸那杭大人不要賭錢了。
但是,此刻的杭大人又怎麼聽得進去自己的。
“來來來…!”
“虎豹。虎豹。駱駝。開。我押。我要押了啊…!”
那杭大人自覺的就高聲喊出來,然後也一起把秦墨拖到人前,就是那賭場臺的旁邊。
“羊。羊。羊。開,五倍…!”
隔壁的喧譁。
“你說。我應該押哪裡押哪裡…!”
這杭大人現在倒真是清醒,一準備押錢,就立馬死扯著秦墨的手臂,便推著秦墨的臂肘,讓她幫忙說著。
他現在是對秦墨相信的很。
沒有人比秦墨知道這處是有多兇險,可是,偏偏她又抽身不出來。
又見這杭大人一個勁催自己。
最後也只能硬硬頭皮,微微側了側臉,一看那裡面,一回頭,又立馬拿扇子把自己臉擋著。
回頭之後,急忙道“虎。虎。虎…!”
果然這杭大人聽秦墨的話,立馬把籌碼壓在虎的那一塊地方。
骰子在眾人的呼喊下,最後果然溜了幾個彎上面又是虎。
“唉。!”
一局之後,立馬有人歡喜有人愁…
“啊。啊。啊。贏了——!”那杭大人便拿著那錢高喊。
恰好他又是醉酒,情緒格外激昂。
秦墨心驚膽戰,用袖子將那臉給遮的牢牢…
“鼠。鼠。獅子…獅子…!”
“獅子。又贏了。!”那杭大人又高聲叫了出來。
秦墨見此,只能用把摺扇將自己的頭髮下的部位都給擋住…。
突然發覺那杭大人的手輕略有些松,秦墨欣喜若狂,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
便不經意的模樣從他手中把手肘撇開。
果然那杭大人是真把自己給放了。
秦墨見著時機,就要溜出那賭坊。
片刻,只見地面足踵眾多的情況下,恰好是一雙白色元寶頂蓋的鞋面,白色的雪緞,一般非富貴人穿不起擋住了去路。
再往上,秦墨的眼深深看見那是白色的上好綢面上繡著的幾朵墨菊。
那圖案,秦墨頃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