飾什麼呢。
那男的,到底是什麼身份,秦墨手撐腮,一想,他的身份一開始就是那麼玄,秦墨其實都有點後悔,後面她不該下那麼重手的。
沒有摸清敵人背後實際勢力而下那麼重的手,很危險,到時候真的來找她算賬她又無力抵抗該怎麼辦,一看當初那男人也長著一副不吃虧的樣不是麼
賭坊也被關了。
那男人,現在隱藏身份,抹去一切他之前在隨州存在的痕跡,其實這樣之後,秦墨想著現在總有些太不安呢。
但是,半盞茶之後,既來之則安之,既然事情是她做下的,她就敢勇敢承認,敢於承擔。
她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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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的一系列善舉,自然是得到了赤水村村民的一致讚美,如果說曾經秦墨的名字在臨水縣名聲大噪,而現在,赤水村則是人人稱頌,修水渠,又是給種子,又是教他們使用肥料,還叫村裡頭管事兒列出一個春種秋收的時間表出來,叫村子裡人按照此來播種,收割,便修正了之前那不按照節氣來的耕種然後出現的收成減產的現象。
赤水村看到那陳剛田裡種植的蔬菜,瓜果,谷麥,人人都想嘗那甜頭,所以秦墨叫什麼做大家都一絲不苟的做。
不管之前多少人看不起這雙孤女,曾經還對秦墨姐妹冷言譏諷,瞧不起,冷漠,甚至專挑她們茬的那些村民,倒現在對秦墨都只是感動感激,那些欺負過,冷淡過,輕視過,汙衊過她們的人自然有的心裡懺悔,有的內疚,有的只沉默,還有的悶著腦袋便裝無辜,示弱。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赤水村現在一提秦墨的名那自然是人人稱讚,秦墨被人神話跟什麼樣,然後那村子裡連秦墨的親戚。
那之前那村頭的秦大嬸子,秦三嬸子在村裡人們對著都是恭恭敬敬的。
有什麼好處兒,那村頭族長也不敢忘了她們那一份。
秦姓原本在赤水村就是小姓,按理說是不佔優勢的,可是現在,誰都不敢把這兩家不放進眼底。
還敢輕視那就怕惹惱了秦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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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有嬸子,有叔伯,有舅孃舅舅,就有柴米油鹽的爭端。
這不是,就年初秦墨把外祖母家一家子給接到欽州安了家,外祖母還住在了自己宅子裡,這秦家堂族一家便心裡不舒坦了。
又說秦墨給孃舅,舅母買了房子,買了地,而他們就赤水村那麼一小塊地方,每年都要去租種鄉紳家的地種,還過的貧農的日子,所以這心裡又怎麼能想的過。
秦墨這幾日來如何不知道那秦家大嬸,三嬸想法,只是,一直以來,當初秦墨母親嫁到秦家,那在秦家不還是要啥沒啥,當初二房夾在大房三房裡,過的那還是冷淡的日子,寡情的被對待。
只是這些年來,對大房三房秦墨有年年月月的照顧,送米送糧,過年每年都有補貼,只是不曾給他們大頭,這點,秦墨心裡有分寸,她心裡還為之前的事兒欠著一個揪揪,雖然現在她也不想計較,可是到底心裡也涼下來還沒被捂熱,便不想那一頭。
卻不想這大嬸子兩三天便要捎人帶信來一場,說什麼生計不好維繫,又道這秦家大房一房在赤水村土地不多,且還不是什麼好地,又道,‘到底是堂的,不是一家親,那外姓的都能在秦墨手下得個宅子和地,偏偏這本家的卻仍在這窮鄉僻壤的,不理不問——!’
這大嬸子怨懟的話到是實打實叫人傳到秦墨這門楣上,自己不親自來,便就是叫別人說出來,又故意傳給秦墨聽。
秦墨之前就有聽見這秦大嬸子有時候有意當著秦墨的面,有時候就在外面對別人說,秦墨如何不知她的用意。
人前人後每個月錢也貼補的不少,但是人心饜足。
於是聽多了,秦墨心裡也就淡定了,該咋咋還是就這樣,只是秦墨越這樣這秦大嬸子心裡就越不舒坦。
但是秦墨也懶得理會。
只是這一來就是五月,又是端陽,便又要過節,秦墨也及笄,算的上是個大姑娘,能主一家事兒,過節就不得不照顧親戚了,秦墨家裡除了小桃和外祖母,其他都不會包粽子,今年的熱的來的格外早些,天熱,小桃的意思,大家心裡會浮躁些,親戚家走動彼此累,欽州離臨水的路也不近。
於是就說糯米泡了水,一早多泡些,人多,居住在欽州的,自然就一張桌子吃個節飯,而遠的,把粽子包成各種口味的,甜的,甜酸的,給臨水的堂族送些去…
秦墨同意,反正往年這些親戚也不大走動,這節過過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