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是沒有實質打探出什麼東西。
轉了一圈,又只能溜回地牢門口。
那馬車旁邊,她就不信了,這些備馬的,用馬的能一天不開口。
她就完全掏不出一點有用的東西。
“混小子,你小心點,這乾草是要來鋪在上面的東西,這馬車要運載到北疆去,那麼遠的路,若是有點紕漏,沿途檢查,你可過得了——!”
終於,秦墨聽見了這一句吼聲。
她早就溜進那地牢旁的花園牆邊,只是耳貼在牆壁不敢動。
而恰好,今天終於聽到在整理車馬的人一聲呵責。
‘車馬,北疆’,秦墨聽著有點暈暈糊糊。
如果說這些車是來裝那些人,而那些車要運往北疆,那不是就是把這些人要運往北疆麼。
天——!
秦墨從心裡一道驚心喊叫,只是沒叫出來,這算販賣人口麼。
這個朝代,販賣人口算犯法麼。
而且,這些人為什麼要被販賣到北疆那麼遠的地方去。
就算秦墨暫不熟悉北疆這個地方,可是,想都知道是很遠的地方。跟中原隔絕。
人心多可怕。
“誰,誰在那裡——!”
突然,有一道聲音低吼看向這邊,秦墨一看,趕緊掉頭就跑。
一溜煙,便跑到自己那院落裡。
跑到自己院落之後,才轉頭後看,心裡鬆了口氣,幸虧那廝的沒有追上來。
剛才她一個發急,跑得比兔子還快。
她躲在那院落後面緩氣,也歇會涼。
片刻,柳兒的聲音出現在身後。
“姑娘,你剛才去哪兒了,叫我好找,公子剛才在找你——!”
柳兒的聲音帶有怨懟。
秦墨一愣,停止手上的扇風,指著自己鼻子,“找我——!”
“是啊,找你,剛才說在地牢邊看見一人在偷聽,那總管已經報給了公子,說那背影像一個女子——!”
秦墨心裡只聽見這個就立馬咯噔一聲。
剛才那可不就是她麼。
好吧,走吧走吧,
又要去見那張大冰臉。
聽個牆角也要被人察覺,自己運氣真差。
跟這柳兒,被她帶著,秦墨又去了那天第一次去的院落,今日的她就穿著下人的衣物,看起來的確便少了些味道。
她被領進去的時候,那慕容莊正在對著西窗看書。
窗外兩顆芭蕉青翠欲滴,這給夏初添了幾抹盎然。
他褪去了外袍,就是一身白色春衫,下著長褲,下面是金線滾邊的黑色鞋靴。
“聽說今日你去了西邊花園下去聽牆角?!”
他擱下手中的書,秦墨抬頭,看這房間的陳設跟前兩天一樣。
尤其還有讓她驚心的那架大床。
“我沒有去聽牆角——!”
她低頭惴惴解釋。
其實,今日這男人,只穿了這一件春衫,袒開半胸,青絲如瀑流一樣落在背上,俊美的臉龐,隨意的姿態,更另其多添了幾抹清逸之感。
可是秦墨現在絕對沒這心情去評審一個人的氣質穿作,因為,不管他的外貌,表情,氣質如何,對秦墨來說,他都是一個極其危險的男人。
“那——!”
香爐裡的香氣撩撩,簡直讓人心神微醉。
秦墨低頭看了眼他。
已經發現他的眸子危險的半眯著,只凝在自己身上。
嚅嚅唇,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
脖子一縮,這一連這幾天,被人脅迫的滋味真不好受,她膽兒都小了一截。
“我其實。其實在那裡…在那裡…!”
她嗯了半天
又似難為情的看了看那男人
“嗯?!”
他拔高音量
“其實我在那裡小解——!”
聽他的語氣,而且眉頭一皺,秦墨本能預感的要出事兒。
這已經是她找的最蹩腳的理由了。
“嘻嘻。嘻嘻。!”
她的話音一落,身後的幾個丫鬟子便用袖子掩著嘴笑。
那男人看了一眼旁邊那幾個忍不住偷笑的丫鬟,那些丫鬟就看主人的視線射過來,立馬便不再敢笑了。
慕容莊又看了眼秦墨。
眼中分明的帶著審察
“你們側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