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我,你真是幼稚,這隨州城誰能拿我如何,你這小命都不保了,你還有時間還擔心這個——!”
突然男人一下子衝過來。
秦墨一下子慌了神。
知道他貼在自己耳邊,腦袋已經是一片混沌。
但是秦墨還記得他剛才說什麼‘不管送不送那地方——!’
她一直都有懷疑,這地方,這些人,專門設立了一座地牢,還關了那麼多人在那裡。
一定是有目的的。
可是到底有什麼目的,為什麼他會說送不送那地方。
那地方是那裡,送那地方去又是幹什麼。
不會是類似抗戰時候敵方研究的那種細菌戰,要人體活物做實驗,秦墨想到這裡,身子抖了一抖。
古代也有煉藥的,拿人試藥的。拿人的身體部分做藥引的。
而且,剛才他又說‘小命不保了——!’
也是在暗示自己,和那些關在地牢裡的人都要死麼。
秦墨腦袋裡混沌了片刻。
轉眼間,她已經被人抱起來,只是‘啪’的一聲,她被仍在了大床上。
猩紅的被褥。
秦墨一手抓了那緞面起來。
意識也清晰了起來。
這混球。
轉眼,是鑲金烏木的大床。
就是剛進來放在這屏風後面的。
果然是一架大床。
這男人,秦墨第一眼看見他時,就已經知道他非善類,陰鷙的氣息中帶著一股狠辣,狠辣中又帶著幾分張狂。
活脫脫的衣冠禽獸,他如果因為貪戀自己美色而做這種事兒,秦墨一點都不覺得詫異。
這種人,要的就是一逞自己私慾,獨斷,霸道,要的就是要,何必管你一個十五歲的丫頭被人破了身又怎麼能活。
秦墨覺得怎麼自己穿越之後老遇見這種事兒呢。
一個顏尤夜也就罷了。
男人是不是都覺得這樣才男人。
去他媽的。
秦墨感覺面前一團白物如風,瞬間衝了上來。
她身子小巧,很靈活的一個轉身過來,抓了那床上的緞面借力。
“別嘛,公子——!”
“不要這麼猴急嘛!”
她翻了個身,然後淨白的手支出去,小巧的唇,鮮豔的一點,飽滿豔麗,誘人非常。
然後,驕傲的鼻頭輕輕的翹起。
雖然避開了他,但是斜側了身,做出是一副嬌柔撩人的姿勢。
對他輕輕的吹著氣。
隨後,媚眼如絲。
她悠然的看他已經急紅了的頸脖,還有半邊臉,素手輕輕一揚,落在他臉上。
“你不是嫌人家還小嘛,不是還得再長長嘛——!”
她主動靠近去挑逗他。
男人被她突然的轉變給停了片刻,但是一雙黑眸依然深不見底。
“你願意主動委身與我——?!”
男人笑,突然語調有些輕快。眼底依然深不見底
秦墨摸不準,但是她知道怎麼撩撥人心。
“當然,我都是你的人了,你看我在你這地方,怎麼跑也不可能跑的掉,這隨州還不是您的地方,您知道,就算我真得能走出您這個房子,那也走不出這宅子啊,然後被你又抓回來,你說我還那麼傻嘛——!”
“哎喲,突然嘴巴這麼乖,本公子還差點有點不適應了——!”
男人又上前伸手肆意的捏住了秦墨的下巴,拇指,將她豔紅的唇瓣輕輕用指頭壓下來。
潤紅飽滿,垂涎欲滴
真是個尤物。
“其實,秦墨一直都這麼乖啊,公子,只是你善於懷疑人罷了——!”
終於,聽她說的有幾分道理,男人終於沉著臉就手指移開。
秦墨目光落到他臉上,咋看這個男人長的的確俊美,只是性子太狠了,而且,心思也縝密,敏感。
這樣的人,跟在他身邊的下人,也是日日危險。
“那從今天起,你就住在我宅院裡,然後跟青兒,柳兒她們一樣,做我的貼身侍婢,幫助我做近身的事兒,我告訴你,我正在派人查你的底,如果你還敢擅自逃走,我一定廢了你這雙腿,倒時候你後悔就別怪我——!”
男人是陰冷的咬牙切齒的語氣。
那股陰冷在他講話的時候彷彿寒氣能從周身發出來…
秦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