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秦墨現在只是供養香香,和春生,學堂裡的費用便減下了不少。
香香到底是自己的親妹妹,秦墨便覺得替她花再多錢自己也不惜疼。
只是香香到底跟自己不同,從她記事起,便再沒捱過什麼餓,相對秦墨這樣一手辛苦打拼過來的人,也少了體會那分拼搏的辛勞,到底是用錢不知道心疼,卻是一個壞毛病。
有些毛病再出現的時候不教,等長大了,想改正也改正不了了…但是秦墨是真疼這個妹妹的。
現在秦墨是十三週歲,而香香八歲,兩個人的生日都在秋日,只等再過兩個月,自己就十四,香香也九歲了。
秦墨是一點一點看香香長高,從曾經一個愛哭鼻子的小丫頭,變成能蹦能跳外向活躍的大丫頭。
仲夏,果然搬到覃廬來,就是很涼快,秦墨處理公務一般都在前廳,就在這裡設了一個小小的碧紗櫥,裡面放了一副桌椅,一副矮榻,靠窗的地方還放了一張貴妃椅,中午睏覺的時候便躺在此處。
拿帕子蓋了臉,香爐裡放了香料,便慢慢的燃著,讓之放出一縷一縷的香氣,為整個盛夏便添些安寧…“姐姐。姐姐。!”小丫頭便是頭上紮了幾個辮子,那是新請進宅子裡的教她學禮儀的嬤嬤扎的。
身上便穿了一件水綠色綢緞小衣,下面粉紅的緞子撒口小褲,裡面穿的自然是秦墨給她繡的藕荷色肚兜,脖子上繫著一些銀圈子,長命鎖的東西…
都是秦墨去廟裡給她求的。
差五歲,說是長姐,到底算是一個當媽的了。
小丫頭一下子衝進碧紗櫥裡來,而秦墨正在睏覺。
突然間,被她一道急促的聲音將睡意都打消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你怎麼了——!”
秦墨揭開帕子便坐了起來…
“姐姐,不是在學堂裡我玩的比較好的朋友不就是李珙桐麼,她姨夫家恰好也是欽州,她一家人便過來避暑,便說了讓我出去玩——!”
香香興致勃勃的說道。
而秦墨被那樹上的蟬聲擾的心煩,此刻又見著香香那興奮的模樣。
估計是這麼多天一直待宅子裡也待的煩了,便想出去。
心中雖然這樣想,口中卻道“這麼大熱天,出去幹嘛,中暑了怎麼是好——!”
“不會——!”香香那身子便扭的跟那糖泥似的,一聽秦墨這樣說便不樂意了“她姨夫家是有後花園的,我們便在她姨夫家後面花園玩,那裡涼快著呢,除了李珙桐,還有她兩個表姐妹,說一起玩才開心呢——!”
秦墨知道就算不許她去這丫頭待在家裡也會悶悶不樂,腹誹抱怨半天,而恰好她性子就是個愛動的。
拘著她便身心不舒服。
又如此想了一便,片刻,道“這樣也罷了,只是去人家府上,不可隨便給人家添麻煩,出去叫那趕車的伯伯路上慢點,別顛了,你的性格,瘋瘋癲癲的我也不放心,尤其是跑的遠了,就讓念兒陪你一塊兒去吧——!”
念兒比香香大一歲,卻也是個不長心的,秦墨少不得將念兒也叫進來又下細囑咐了一番,才叫了去了。
養雞場在臨水縣郊設了一處,只是道收入不高,便把那老雞賣掉了一批,又到處在找新的公雞蛋要孵化新的一批。
孵化雞蛋主要是控制溫度,之前那管理孵化的周管家似乎已經有了經驗,便向秦墨提議。
因為秦墨的批次生產的雞蛋一流入市場,近兩年臨水縣的雞蛋普遍下降了一兩枚錢,秦墨也知道這就是市場規律,不僅如此,雞的價位都有稍稍的下降。
雖然說商品傾軋,普通百姓的收入這塊是少了,但是秦墨依舊一天幾百上千個雞蛋,出去人工費,依然賺的盆滿缽滿。
如此,秦墨又計劃在欽州買地,再建兩個養雞場…這樣,產業可以擴的更大…
因為近年半年來,到底是大部分的錢用來買地,手中的莊子越來越多,收租,給朝廷繳稅,有時候又要親自下去看農戶的莊稼,又想看看手中莊子一年的收成。
加上手中新掌握的一些米糧鋪,加上一些當鋪,賭坊,又開設一家完全屬於自己的錢莊。
各種收入的專案便越來越多,賬冊也各種五花八門,雖然各項都有掌櫃,但是最終的收入還是匯總到秦墨手裡,紅妝店的生意,因為欽州要運用蘆薈的成本實在是高,而秦墨便把這生意給漸漸耽擱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