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刀的外殼的做工,金絲錯彩,刀柄出還鑲著一枚璀璨的紅寶石,可不謂是好看。
漂亮不說,看得出來是一把好刀,可以削的動不少東西的刀。
聽管家如此問,男人卻抱肘,閒淡的吸了口涼氣,男人整個英俊的側臉在雪地的襯映下更多了幾分英氣,格外的氣魄。
其實這樣看著這有著氣魄的男人其實也挺養眼的。
只是這一刻連秦墨自己都沒有發覺其實自己動了歪腦筋。
“管家你就去吧,我是個男人,留下正好可以保護她,而且,這森林裡面,要怎麼出去,我應該比她熟——!”
聽顏尤夜如此說,管家最後也便點頭。
然後香香還有念兒,跟著那帶頭的兩個年輕小夥繼續往山裡進。
而秦墨卻一下子癱倒在雪地上休息。
“走吧——!”突然,顏尤夜轉過頭來對秦墨說道。
秦墨原本很累,隨後卻飛快的轉頭
“去哪——!”
聽她說話,顏尤夜淡淡轉頭過來“這裡風大,你不冷麼——!”這風,的確夠大,就這樣坐在雪地上,都能聽見這風如鬼叫的風聲
“我們首先去找個能避風的地方給你避風啊——!”
“好吧——!”秦墨從雪地上起來,很自然牽著他原本走了兩步拉開距離的手。
他前,她後,秦墨一腳一腳踩著他留下的深淺腳印。
的確,這森林好打,尤其這下了這麼厚的雪,又寒風呼嘯的樹林。
也不知道為什麼,顏尤夜在前面走,秦墨就在後面亦步亦趨的跟著他,心裡卻很相信他,走的步子也很堅定。
偶爾抬頭,從她的角度看見他高她數尺的昂藏身軀,他圍在頸脖的裘裳,突然的鼻子微酸。
而他的抓著她手掌的手心那麼溫熱,那熱度從人的五指彷彿一路要擠進人的心裡來。
不行,秦墨忽然意識過來,搖搖頭,她都在想什麼。
不能被迷惑啊,不能,他是侯府公子呢,她算什麼,他家裡的一切她都還不清楚…
“好了,就這兒吧——!”
終於,秦墨恍恍惚惚跟著走,最後見到是一處低矮的巖壁底下,上面長著小型的灌木樹叢,這裡恰好是石頭的巖壁,上面長了青苔,一部分巖壁漏在外面,一部分埋在雪裡。
只是這裡的位置,上面的石壁是一處天然的屏障,人坐在裡面的確可以遮風又擋雪。
“好了,我把這個取下來,我們就在這坐吧——!”
一時間,彷彿兩個落難的人,在荒郊野地。
“不行,這麼冷的天,你把裘衣脫下來,你不冷麼——!”
秦墨見他為了把雪和身體隔開,竟然把他身上禦寒的裘皮脫下來,鋪在地上,給她當坐墊。
一時間,秦墨立馬就不幹了。
“你坐吧,我不冷——!”
轉眼間,竟是被人一把給拉了下來。
秦墨一下子栽坐在雪地上。
“你。混。!”
秦墨忍不住了,整個人都要跳起來,他怎麼可以這麼霸道,不就坐個地兒麼,他居然那麼大手勁的將她給扯了下來。
正說要轉頭罵,忽然,卻唇上一股暖暖的觸碰,片刻之後,還有點軟…
一剎那,秦墨把要罵的話整的沒有機會了,一瞬間,大腦彷彿是被雷劈了般,竟然是一片空白。
這是在幹什麼,吻麼,他在吻她,天啦,這是野地,她還是個女生,而且秦墨這在朝代還沒被人吻過,初吻麼這是。
“你這混蛋——!”清醒過來之後,秦墨一把推開面前的男人“你混蛋,你在幹嘛——!”
“嗯——!”
忽然,根本不給秦墨開口的機會,忽然間,秦墨只覺得自己整個身子被一股力道被扳下來。
她只是一個才剛滿十五歲女孩的身體,力氣根本掙不過。
“顏尤夜,你幹嘛,如果你今天敢傷害我一根毫毛,我死都不會原諒你——!”
雪白的狐裘被壓的皺皺的,胡亂的揉在一起,鋪開一地。
而男人微喘著氣力伏在女人身上,他的整個身體都壓在秦墨身上。
這麼近的距離,秦墨聽見他輕微的喘息的聲音。
“顏尤夜,你混蛋,你這個混蛋——!”
此刻,擰著男人衣領的領子,秦墨竟然頭一下子無力的枕在他鋪開在地上的裘氅上,口中幽幽的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