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耳肥的,果然是不錯。
顏尤夜問秦墨栽種這個幹什麼,秦墨不答,隨後也不強逼秦墨問便好奇摘了一片捏在手裡一直玩,返回途中小桃覺得浪費,便罵這顏尤夜亂摘,可是顏尤夜不服,扭著身子跟小孩子耍脾氣似的,也不給小桃好臉色,便一路上打打鬧鬧相互看不慣。
秦墨把這蘆薈的養殖基地看了,然後才又返身去。
又看了那稻田,迴歸到那田地裡,又看了一眼已經大致收割完的稻田,應該是運載時灑落的不少穀穗散在田中,鳥雀如網一般在田間掠食,秦墨每到一處,便看見那鳥雀撲騰著翅膀,直線騰空,多時,更如雨落一般。
都是麻雀。
又去了陳剛家一趟…
主要還是看今年的收成,去時只見陳剛一家在壩子上,用連枷在脫粒,連枷—由一個長柄和一組平排的竹條或木條構成,用來拍打穀物、小麥、豆子、芝麻等,使子粒掉下來,從戰國開始就有人用這個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風光和熙,男人粗壯的胳臂,長年在烈日赤炎下曬的面板黝黑,卻看起來是一層健康的色澤,青色的布衣已經褪去了色,有些偏土黃,男人的體格明顯是不錯的。
兒子已經十歲多了,在壩子周圍幫忙揀那些濺開的稻穗。
女兒也六七歲了,在房前的土院子裡玩。
扎著兩個羊角辮。
那小女兒先看見秦墨一行人過來,她見過秦墨的,便先親切對秦墨笑了起來。
六歲,恰好是換牙的年齡,一張開嘴,果然牙楞上有幾處是空缺的。
看起來倒是挺好笑,偏偏這丫頭又愛笑,一張口牙就漏出來了。
叫了聲‘姑娘’,那陳剛也聽見了,於是放下手中的工具便過來。
婆娘原來是在廚房忙活,見到外面有動靜,出來一看,是秦墨,於是又端了茶水出來。
陳剛婆娘原本就是個老實本分的。
又格外溫婉的,秦墨倒是挺喜歡這樣的女人。
秦墨把小桃手中提著的桂花糖便先給了這丫頭,等那丫頭笑眯眯的接過去之時,連忙去招呼她哥哥來。
女人放了茶之後,也打起布簾子進屋了。
秦墨來就問問陳剛今年的收成。
可是才張口問及,那陳剛立馬眉帶喜色,並不聽秦墨說什麼便一直高興講個不停。
說今年這收成怎麼好,又道一年比一年好,這村裡,現在就自己最富裕,別的人連那族長也就是村長都瞧著眼熱呢。
說的眉飛色舞,秦墨吃了幾口茶,嘴上也不多講,只看這情形,的確是喜訊了。
也不枉自己這麼幾年,養著那麼多株苗,又是恰好藉助前世學課上講的知識,水稻的三系法,然後因為自己當初學的並不精,秦墨並不算是傳統的好學生,也會拘泥於應試教育,懂理論不懂實際,最後是一半學術一般實驗自己搞出來的。
她大概知道這母本,保持系和恢復系的關係,焱國國土不小,但是也就這麼一個氣候環境,絕對也沒有過多的資源挑選,但是秦墨只肯定一件事兒,那就是既然想,大自然的生存規律不會不給面子,後面閒時去田坎上看莊稼時,經常找一些野稻,而這欽州也好,臨水也吧,到底是偏遠的西南地方,亞熱帶地區,便有個優勢,就是物種眾多,恰好能滿足秦墨對一種型別植物多品種的雜交需求,這穿越過來的六七年,她在這上面可一直是兢兢業業。
但是,謝天謝地,她最後還是成功了。
有理論,她只是實踐,結果證明,就算是穿越異域空間,也還是有用的。
欽州一處小農莊裡,只有秦墨知道,那裡面的兩塊實驗田,就是來做這種子的。
跟陳剛說了會話,又道謝,說了慰問的話,送了兩匹顏色較好的料子,算是給了禮<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那陳剛又是千恩萬謝的…
秦墨走時便說要親自送。
卻被秦墨壓下身子。
因為秦墨的幫扶,這些多年,陳剛的兒子不僅讀了書,家裡再不缺米少糧了。
去年秦墨給他的一直存著的錢,買了幾方薄地。
家裡也越發的富裕。
小女兒長的又白又胖的…
村裡人嫉妒不嫉妒秦墨倒不知道,總之,對她來說,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