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裝了,這做什麼事兒,心裡頭才紮實。
第二天一早,一天亮,秦墨就起床了,將當在門口的床板移開。
然後簡單的梳洗了一遍,背了揹簍,才洋洋灑灑的踏上去往鎮上的路。
這天還早,等她從鎮上回來,應該來及趕上早飯吧。
等她趕了早市回來,那個時候正巧等香香睡醒,然後再做早飯。
秦墨揹著揹簍,打著光腳,走上清晨被溼露漫過的村中小路。
“哎呀呀。哎。那劉老旦。”
不遠處,迎面轉來的一個人影。
邊走邊唱,咿咿呀呀,嘴巴里彷彿哼著什麼戲曲,腔調婉轉曲折,唱得個九曲迴腸,響徹山彎的。
越走越近,霧漸漸清晰,秦墨才看清眼前人。
一個穿著爛布片的渾身髒兮兮的乞丐。
這頭髮簡直跟秦墨沒差,比秦墨的還髒,一根一根的在腦袋上打著結,右腿一跛一跛,臉上染著的不知道是什麼黑黢黢的東西,因為太髒,都看不清臉上的五官長啥樣。
手裡拄著根枯樹幹,一大清早優哉遊哉的模樣。
“哎呀。那不是秦家的那無父無母的孤兒麼。大清早的,藉著一個新揹簍往哪裡。啊。往哪走。”
見了秦墨,那乞丐子居然就著剛才唱曲的腔調咿咿呀呀怪聲怪調的唱起來。
那聲調如同小時候秦墨聽到的電視裡的京劇,其中一段魯智深拳打鎮關西,也是那麼高上去,那麼降下來。
而且,那跛著腳的乞丐一邊咿咿呀呀的怪腔怪調的唱著,另外一邊卻支起手中的樹枝就要往秦墨身上擱。
那樹枝長,秦墨始料未及,被當頭敲了一棒。
又痛又憤,秦墨一下子氣的臉都變了。
轉眼間,見那跛腳乞丐拿起那長棍又要來打,秦墨眼明手快的躲的快。
媽的,這混蛋。
穿越過來了這麼多天,才遇到這個壞東西。
已經造孽成這個樣子,當了乞丐了,還不安分。
“嘭”又一棍子打在秦墨的身上。
秦墨沒有什麼防身武器。
身體又小,只能退開。
如果現在的秦墨是一個十多歲的孩子,或者壯年,也可以上去拼一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但是,問題是,現在實際的狀況秦墨穿越過來是穿在一個小姑娘身上。
七歲。七歲多,連十歲都沒有。身體又瘦又小。
如何能打的過這已經而立之年老乞丐。
打不過,怎麼都打不過,而且她手中又沒有武器,近身會被打的更慘。
他手中那根長長的棍棒,隔著距離也能打到秦墨身上。
“這喪心病狂的老東西——!”
打不過就罵,就跑。
秦墨一邊罵朝後退去。
突然想到撿起這地上的石塊泥土,從地上撿起石塊就朝這跛腳乞丐身上扔。
心裡有氣,手中就不管其他,能抓在手裡的石頭,石塊,泥巴,秦墨就統統一個勁的朝那乞丐身上扔。
“你這個不著好的老叫花子——!”
其實今天的一幕,讓秦墨心中有種驚悚之感,她倒沒有想到自己今天恰好不好的出門,一大清早就遇見這曾經天天欺負秦家姐妹的乞丐。
想到香香說的,一時間,心頭只覺得更憤懣。
又想起上次被偷了的地皮菜,秦墨撿回來晾曬在門板上的地皮菜,秦墨一時間對這個死乞丐更討厭了
“你敢砸我,你敢砸我,你這個小混蛋——!”
這乞丐被秦墨丟的疼,的確沒有想到秦墨會給他來這遭。
以前那嘻嘻哈哈打壓秦墨的事兒也沒時間做了,被那石頭丟的痛,開始‘哎喲’罵人了起來。
以前秦墨都不敢這樣對他,今天居然那石頭丟她。
這小混蛋長智商長膽子了呢
“砸你,我丟的就是你。”
秦墨惡狠狠的說道。
一方面想著之前這秦氏姐妹肯定被他欺了不少。
不僅是總在秦家的破屋裡拿東西走,還有就是秦家姐妹被他欺負的聲都不敢出。
而這次,秦墨就欺負他跛腳,跛腳哪裡有腿腳利索的人跑的快,更何況還是身體靈活的小孩子。
秦墨今天鐵定打算要在這裡將胸中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