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揹著那匹布則去鎮上,趁昨天和今天的空檔,秦墨已經到處去問,這方圓幾十裡,有一兩個裁縫,但是都離的很遠,而且就算秦墨找上門去,也不知道主人在不在家,如此,秦墨覺著,還不如直接去鎮上的裁縫鋪子,把料子扔在那裡,鎮上的裁縫專業,手藝又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秦墨將家裡交代好香香然後出發。
經過一個小時趕到鎮上,鎮上比縣城近多了。
小鎮上有一家藥材鋪,兩家裁縫鋪子,賣肉的,賣糧食用具的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應有盡有。
秦墨想著,以後若不是必須,有些東西也可來鎮上或買或賣。
未時末出發,到的時候申時,太陽還掛在西方半空。
秦墨抹了臉上汗水找到這家店鋪的老裁縫,這老裁縫是一個老頭,差不多六十來歲,裁剪布料都是自己動手,而縫補則是老太婆,妻子。
因為是老人,秦墨一向都比較尊重老人,所以言語也格外的親軟。
直接給老裁縫報了自己的尺寸和香香的身體的尺寸,昨晚睡覺之前就給香香量過,古代都用尺寸做長度單位。
老裁縫掛著一副老花眼鏡,古代的眼鏡,行事卻兢兢業業,秦墨很放心。
這應該又要花費十幾文的工錢,秦墨心裡總覺得這錢就一個個少下去。
從裁縫店出來,秦墨就急著朝家裡趕,路雖說比縣城近,也還是有幾十裡。
回家如果時間能趕上還要給家裡請的匠人做飯,做晚飯。
沿著河溝一路朝家趕,秦墨邊走邊看,看看河溝裡有沒有皂角樹,以前在她鄉里就聽人說,這皂角能用來洗頭洗澡,而現在,她一直在愁生在這樣的時空該用什麼東西來洗頭洗澡,而現在,只能找找皂角,然後將自己這身上搓一搓。
果然,最後,秦墨在河邊看見了一根大的皂角樹。
正好這時節是夏季,是皂角成熟的時候,秦墨揹著裝布匹用的揹簍,撿了掉落在地上的成熟的黑色皂角然後裝在揹簍裡,差不多的時候,滿足了又往家趕。
回去的時候那打灶的匠人還低著頭在門口勞作,香香坐在門口的她平日坐的那方小石頭上乖巧的坐在那裡,小手交差放在腿上,果然,做的如秦墨說的,守門,看匠人。
那匠人還低著頭用手中的敲石頭的工具敲著石塊,而下面,已經有用泥敷好的半米高的灶門,秦墨大概是看懂了,這匠人先將後院的石頭選了些平整較方的搬過來,然後拿手中的這鐵刀將這些石塊磨方,然後用旁邊用木桶裝的用水和了的泥,一塊塊的如同現代工人修房子砌磚那樣,將石頭砌起來,石頭方方整整,灶門也端端正正,秦墨心裡總鬆了氣,以後再不會像用現在這個小爐灶時有的那種時時害怕石頭倒下來的擔心了。
以後想煮什麼飯,想燒多久的火,終於也不會有之前煮飯用灶的那種感受了。
想想心裡真是開心啊,這灶口留的大,恰好配秦墨買回來煮飯的那口大鍋,以後想炒什麼菜,想煮個什麼飯,也不會像之前那樣不方便了。
因為心裡高興,秦墨跟那打灶的師傅順便聊了幾句,這是一個壯年,才剛結婚幾年,家裡有兩個孩子,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姓陳,跟秦墨找好的木匠是一個村的,只是聊些時候,秦墨就把他家的一些情況都瞭解的差不多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其實她這樣做還有一個目的,多認識人,以後需要幫忙的時候好歹是熟人。
她也才穿越過來不久,對此地域的人,終究有太多不熟悉不懂的。
要問問這些人才好,而且,做做朋友,以後家裡需要勞力鄰村也隔著不遠,倒可以讓此常來幫幫忙。
而這師傅也不怕生,也可能看秦墨是小孩,倒是什麼話都給秦墨講。
混熟之後,秦墨就親切的叫他‘陳大哥——!’
其實秦墨對人倒不是自來熟,只是看人有勞力,又憨厚,多認識兩個人總不是壞事兒。
而一邊說著說著,已經到了煮晚飯的時間。
秦墨拿著菜刀進屋,想著煮點什麼好,這姓陳的匠人大抵會跟秦墨辭飯的,但是秦墨還是想留人在這裡吃一頓。
因為她這裡買了肉。
古代的人一般家裡可是吃不起肉的。
而這肉買回來,也是想給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