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起來。
走出門去,一低頭又看門口這石頭堆的爐灶,每次秦墨蹲在地上煮飯,總是要扶住煮飯的罐子,生怕這一不小心給垮下來,用了這幾天的這小爐灶,秦墨只覺得這其間的滋味太綿長,也是絕對不想用了。
鍋灶也要換。
買那麼多糧食卻沒有一副像樣的鍋灶來煮。
秦墨將房子前後檢視,首先要添置的—床,門,灶頭。
門是必須的,屋子裡現在東西多了起來,沒有門,沒有一把門鎖,人住著不安全,東西也被人偷。
門,床,煮飯的鍋灶。
擺在面前的亟需就是這三樣。
這些才是了基本的居住條件…
知道是大事兒,都不容易。秦墨之前也沒做過,入手也生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既然已起床,說幹就幹。總要知道該怎麼理清楚頭才是。
先沒管早飯,香香還在睡覺,沒鬧餓,而秦墨自己,昨天吃了東西肚子還是飽的,早飯可以回來了再煮,趁著清早,早起還有水霧,就出去找人打聽。這灶嘛,秦墨走出去,從鄰外瞭解到隔壁村有砌灶臺的姓陳的一個磚匠,赤水村昨天那春花的丈夫就會做灶臺,可是秦墨不願意給這家人出工錢,乾脆就叫了一個遠點的,隔村的,之後又在鄰村找了一個姓吳的木匠來幫忙大床和做木門。
做門和床要先準備木料,秦墨這是知道的,從外面回來的秦墨在路上就一直在思忖,木料是有,就在後山砍,秦墨家本來就有朝廷分下來的林子,這一代天高皇帝遠,這土地分下來世世代代就算朝代更替了這土地的所有權也不會變,赤水村就是一個窮山溝,這裡的人雖然沒有見過多少事兒,勤勤懇懇的一輩子背挖種植,也因為都窮,閉塞,反而這裡的人也沒有多餘的想法,大多就弄好自己門戶裡那一畝三分田地。
樹有,而秦墨從隔村回來之後,少不得要找兩個人,而且是男人,幫忙去山上將木頭伐下來。
就日上午,找了村中的兩個壯漢,去半山裡花了半天時間將那碗口粗的柏樹就採伐了兩根下來,就扔在房子前面的泥地上。
因為乾的是力氣活,而且還要冒著山上野獸傷人的危險,差不多拿生命在博弈,且下山的路滑,剛下過雨柏樹樹幹又沉,秦墨給了他們每人預算了半兩銀子,兩個漢子看在是小孩子,又是本村的份上,沒有多計較,令了工錢就走了,而且老實說,秦墨給的這價錢也算是合理的,就怕家裡沒大人別人欺負你。
秦墨在現代讀了那麼多年政治書裡的商品價值,自然也能適當的透過各方面的因素計算價錢,價值和使用價值要一致,就算不懂古代的行情,但是照著其他物品的市價算,也能估摸出個價格,所以*不離十。
兩個男人喜樂的收了錢,午飯都沒有留就走了,一般農家裡請匠人都是要給人做頓好飯的,這兩人自然也是知道秦墨這麼一個破屋子,窮家,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吃的東西,在他們想法裡,村裡任何一家家裡的飯菜也都比秦墨家的豐盛,何必在秦墨家留飯。
而秦墨也大致知道這兩漢子的心思,也沒有費心留他們吃飯。
而這抬了樹後,四兩多銀子就只剩了三兩多。
昨天只認為這銀子買米買糧的還花不了多少錢,可是,要是請人力,用匠人,那就可別說不花錢了。
今天這一兩銀子一去,秦墨也漸漸感受到賺錢如針挑土,用錢如水衝沙這句話的真正意思。
還剩了三兩多,只是接下來還有主要的給木匠磚匠燒飯要用的錢和工錢,只怕用下來也就七七八八了。
現在站在泥牆門口落寞的秦墨意識到,這再多的錢,沒有持續的收入,總有用完的一天。
俗話說,這節流還不如開源,要是有那麼一項穩定的長久的收入,心裡就更安穩些。
想著想著,秦墨眼睛一亮,突然倒是有了一些想法。
只是先不提,還是暫煮午飯吧,太陽已經偏午,下午,隔壁村的打灶砌磚的姓劉的匠人就來了,等今天的採伐的木料稍幹,明早那鄰村的木匠也要來了。
先把午飯煮好,吃了,等那匠人來,看得見這家子已經吃過了午飯,收拾好了鍋碗,自然有種這是一戶正經人家的感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想到就洗了手做,中午的飯秦墨用罐子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