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想著,是覺得不妥,幹嘛要好好的遭欺負呢,想了一想,腦袋當即就轉了一圈,瞬間心裡有了計劃,腦袋裡有了想法。
“掌櫃的,你那裡面的布值多少錢呢——!”
秦墨眼朝裡面一瞟,店內的高架子上放了些用肉眼看得出紡織的更好些布匹和絲綢。
那掌櫃眼睛也朝後面一瞟,也不知道秦墨要幹什麼,只隱約覺得她要找事兒,一方面是不耐煩,知道秦墨這樣穿著打扮的人有什麼錢買裡面那些貴的布呢,這外面的一些便宜布她都買不起,更多的是怕秦墨沒事兒找事兒,本想賺兩個錢,不要錢沒賺到,店家的聲譽給砸了,俗話說,這年頭,有錢的人怕那窮到不要命的人。急忙還是想兩三下打發了為好。
“哎喲,我說小姑娘你呢,你就買外面這些布吧,我便宜點,便宜點給你好了——!”
已經不想再去賺秦墨的錢了,就怕這小丫頭跟他在這裡扭著鬧,她不怕,他還要開店做生意呢。
“那你賣多少——!”
秦墨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懷揣了手,站著跟他對視。
那掌櫃又朝秦墨身上掃了兩掃。看見秦墨的破衣服裡有鼓出來的地方。
知道這丫頭身上肯定有兩個錢,心思一轉,心裡又還是不榨不甘心。
“那三百三,這個價,再不能少了——!”
掌櫃的將話語乾脆的撂下,然後假意的轉頭,手揣在背後,邁大步就要走進店內。
而秦墨只是唇勾起冷冷一笑,看掌櫃剛才的動作,連自己都沒有底氣那麼心虛的要立馬轉頭過去,肯定這其中還有水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武掌櫃,你剛才不是說你的布是這臨水縣裡面最便宜的麼,你可知道我剛去上面的買布的店鋪,相同的布人家只買到兩百五十錢,你何故要賣三百三——!”
哪知道這掌櫃一聽到秦墨說的那兩百五十錢的價錢,一下子就惱了。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
半轉過身來一甩長袖。
“胡說,這年頭,哪裡有賣兩百多錢一匹布的,你渾說想來蒙我——”
而秦墨見狀,心底只是冷笑,面上卻保持著剛才一度的表情。
“掌櫃說我渾說,那是不是可以陪丫頭我一起去證實,如果不虛,你可要把你這布莊的店抵給我——!”
她語氣說的決意,果斷,表情裡有促狹,惡作劇,也不多講,這是激將法,講的太多就有漏洞,這老闆不可能真的為了這樣一匹布,而跟她真的去什麼另外一家店尋根據,第一,秦墨這單生意賺這兩個錢在老闆眼中絕對不值這求證來回途中耽擱他開店花費的時間的錢,他是生意人,當然更懂得如何划算,二來,秦墨就是個小孩子,他一箇中年富態的布店老闆,做了幾十年的人,如何還不會為人處世?!非的跟一個小孩子較真。第三,答案是不是真的,對他也沒有半點好處,甚至,求證了,只有壞處,他何必要聽秦墨的話較勁。
這掌櫃聽完秦墨的話,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
“我為什麼要陪你去求證,你要買就買,不買就算了——!”掌櫃的也不耐煩了
而秦墨卻一挑眼尾,調皮的道
“武掌櫃就是承認自己在欺顧客了哦——!”
這不說還好,一說著掌櫃又彷彿被激了一般,迅速的轉過頭來
“我何時欺你了——!”
“那你說你的布是臨水縣最便宜的,可是現在卻不敢同我去求證,這不是就心虛了,你要不跟我去,我今天就守在你的店面前,說你欺童叟,或者報官讓官府抓你——!”
秦墨眨了眨眼,故意說的無辜…
這鞋商聽見秦墨說的話,那兩隻將秦墨從頭到底打量一番,只能無奈揮手,搖頭
“罷了罷了,一個小丫頭而已,我不賺你的錢不賺你的,你要是誠心買,三百錢,給我三百錢,拿走吧——!”
掌櫃蹙眉,滿臉嫌棄。
倒不是怕秦墨真能攪出天大的事兒,而是,自己這店要做生意,她要是一直不走跟自己這樣磨嘴皮子,她倒是沒有什麼損失,但是自己這生意卻是一樁都耽誤不起。
還是早點打發這貧丫頭。
但是這話聽在秦墨的耳朵裡可樂活了,連忙一吊錢裡取出來,給三百錢出去,自己就親生手抱起了那匹布。
從布莊裡出來,秦墨的心情並不差,好歹自己沒有多遭什麼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