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臨走轉身,還嬌聲嗔了一句,笑看秦墨“這嘴巴還甜——!”
“哎,小姑娘——!”
突然,在搶購的一群姑娘了,為首的一個身體微胖的女人,便是上次搖著扇子一下子購走了秦墨八瓶蘆薈膠的女人,女人走近兩步,挨近秦墨。
因為她的體形龐大,湊過來便是一片陰影,但是那張胖臉上笑容笑的誇張但是看得出沒有惡意
“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肥碩的臉笑起來,下顎的肉朝兩邊一拉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露出一口淨白的牙齒。
“我。我叫秦墨。”
有些來不及反應,秦墨被她突然無厘頭的舉動給震的呆住了一秒半秒,然後才支吾回到。
“哎呀,你這東西是什麼做的啊,我回去擦了一個月,還真有點效果。”
“呃。”秦墨支吾著,那女人的手一直擱在自己的胳臂上,捏的緊痛。
擰了眉,秦墨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只見那女人卻興高采烈的自動轉了話題
“你這個東西不錯,我們胭脂樓的姑娘平日裡離不開這些脂啊粉的,你這東西賣的到底時間固不固定,我們可是這等了兩個月,一直不見你的影子,還以為不賣了呢。”
這女人熱絡的又挪了挪秦墨的胳臂“以後啊,要不你乾脆把你的身家住址給我,以後你就每逢初幾頭的時候就來,固定給我們送貨可好——!”
那女人沒留時間給秦墨說話,自己倒是滿臉先歡喜起來了。
秦墨聽完後轉頭一想
“好啊——!”
這不是天大的好事兒送上門麼,秦墨心裡湧上的竊喜,都擔心這只是在做夢。
做好夢。
這不就是月初麼,如果這裡能定時購買,那麼自己是不是以後就算又多了一道固定收入的渠道,那麼自己的錢財壓力就會減少。
好事兒啊,真得是好事兒。
秦墨很快就開口應到。
“那好,你啊,待會就跟我去那胭脂樓裡,我是這胭脂樓的管事兒,我就帶你去見賬房,這姑娘用的胭脂水粉一律由這裡開支出去——”
“哦——!”秦墨愣愣的回了一聲。
本來帶來想試試今日蘆薈膠的市場的秦墨,帶來的幾十盒蘆薈膠就被這胭脂樓的一群姑娘很快的搶開了去
秦墨自己也懵的,今天這蘆薈膠確實搶的快。
看來這蘆薈保溼美容的效果的確是不錯的。
秦墨在迷迷糊糊中,彷彿就被那個女人牽著袖口,從後門進去了胭脂樓。前面是做生意的地方,後面小後院是管賬的地方,那帳房就在此處。
管賬的是一個花白鬍子的老頭。
那女人領著秦墨簡要的說明來意,老頭抬頭奇怪的看了秦墨一眼。
然後下紙,寫契書,也就是合同。然後,秦墨將紙上些的約定前前後後細看了,見沒有漏洞,才下定決心從紙上按下手印。
然後,收了契書,然後邊走邊小心翼翼的摺好,然後揹著那揹簍,從胭脂樓那一片硃紅樓欄院中走出來。
四面樓的院子中間,大片大片的雞冠花,淺紅,深黃,一片嬌豔生姿<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秦墨出來時,卻有些感慨,好久沒有看見這樣顏色鮮豔的花朵了。
而如此有富麗堂皇的感覺的,可能就只是這臨水縣的妓院了。
秦墨從妓院出來後,發現天還是亮開,天朗氣清的模樣,想著自己還要去收拾那攤子,將鋪在地攤上的布片帶走,秦墨在現代世界就養成事後打掃區域的習慣,到現在都始終改不了。
回去將攤位上那些瑣碎的渣清理掉,又一個人捲了那鋪在地上的青布。
收拾好後,抬頭看了看天色,才又朝著城裡面最中心的那條十字街道走去。
這次秦墨是來要上個月的簽署的扣肉的分紅的利錢的,說的是月初,所以她趕在月初來了。
邊走著,過了街口就遠遠看見那家酒樓立在那裡,愈近的秦墨心裡多了幾分忐忑。
走進就看見店小二,那店小二肩上搭著一張麻布,本來站在門口吆喝著過路的客人,見秦墨的身影閃過時,整個人愣了一下。
愣了足足兩秒,才反應過來,然後自覺就去叫那後面的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