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適的棉布,軟軟的棉花,帶著一股清香,就這樣蓋在身上,真的很暖。
果然,解決溫飽還是要靠自己。一雙勤勞的手,一米一糧都靠自己。
雖然辛苦,自己一點一滴打拼來的東西,就是用著踏實<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嗯——!”秦墨又低頭聞了一鼻那被子的清香,心頭有說不盡的滿足。
一夜寒風,從泥牆上大洞灌進來的風,依然使得整個泥屋很冷,但是,被子蓋上的卻就暖和了不少。
昨晚和今晚那感覺有天壤之別。
一大早,秦墨起床。
首先是把小雞放出去,小雞放在屋裡那氣味總難聞,而且那零星的雞屎弄的整個屋子很髒,秦墨便帶了籠子出去,首先把小雞一個個放進雞棚。
小雞太小,並不能將整個籠子倒扣下去。
秦墨用手,一隻只的撿出來。
“嘰嘰。嘰嘰。”嫩黃的小雞的嘴,在下地之後,就嘰嘰喳喳的開始叫喚…
一個叫,其他也就一起叫。
秦墨還沒來得及洗臉,便去拿每晚偷偷放在灶膛裡面的雞食。
“唧唧。唧唧…”
撒了雞食下去,先把雞餵了。
然後,在雞圈旁邊的石板上,擱下了雞食,秦墨就邊抬手邊朝灶臺走去。
手中捏成一把的頭髮,牙咬著布條子的另一端,綁住,紮了。
然後,才洗頭洗臉。
早飯,去屋子裡割了一大截肥腸,然後切成丁塊。
秦墨就打算把這肥腸煉化,當作豬油炒菜,而添米進去,煮點油米飯。
早上香香吃了很大的一碗,就道油米飯好吃。
而秦墨,吃了飯之後,便去後山的竹林裡,學著曾祖母,把那大片的筍殼撿了些。
筍殼上面有細毛,用的時候會扎手,秦墨都將它們一一用刀刮乾淨。
筍殼起碼要疊加三四層,然後用剪刀按照腳掌的形狀大小剪下來。
而要剪的形狀比實際腳掌的形狀大些。
秦墨自己比對好了,又叫了香香過來。
香香看見秦墨面前擺了一大堆的筍殼,比秦墨還感興趣。
問秦墨這是什麼。
然後又在秦墨的指導下,測量完了香香腳的尺寸。
半厘米的筍殼,剪成適足的形狀,又將半厘米厚的布片,比對筍殼的形狀,剪了下來。
邊邊角角摺好,然後就穿針引線。
上午,秦墨搭了一張小板凳在臺階前,用著手中的針,扯著那長長的針線,一針一針的拉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姐姐。”在旁邊蹦蹦跳跳玩耍的香香,偶爾就要湊過來看一下,並問這是什麼。
秦墨就趁著在頭上魔針的空隙笑著回答她是布鞋。
小丫頭聽見是鞋,便又開始驚喜的大呼小叫。
秦墨聽著香香的歡呼聲,唇邊帶笑,搖頭。
一雙鞋底子納了一天,秦墨的動作生疏,手法笨拙,好歹這拉線穿針的還會。
第一天將自己的鞋底納了出來,第二天上午,香香的一雙小人兒的鞋底也做好了…
因為自己也知道自己這做鞋子的技術不好,所以,秦墨儘量將鞋底兒剪的寬些,就怕最後做出來不合腳。
而做鞋面兒,卻也是有些講究的,將布片剪成半月形的,然後是先做前半面。
秦墨一針一針的拉,不合適的尺寸又拆下來,重新用布料剪。
又花了兩天時間,才把這鞋子做好。
最後,秦墨看了手中的兩雙新的鞋子,心中自是高興的很
最後香香將鞋子穿上,去滿村滿灣裡轉,自己做的那雙鞋,也勉強還可以穿。
因為不太會做,所以尺寸教大,倒不卡腳。
偏偏香香是喜歡的很。
既然如此,也罷了。
從來沒有穿過新鞋子的她,此刻得意的很。
而秦墨,最大的憂慮卻還在這要修的新房上,錢現在七七八八的往外面花。
一回來,這段時間,就二兩銀子去了。
手中也還剩下七兩多,始終還差一大截。
偏偏,立馬入秋了,地裡也要開始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