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些臨死前的日子。
揹著黑鍋出了車禍,人走茶涼,何況還是幾乎沒有活路的重度植物人。
沒多久就沒人去醫院了,本來這種時候媒體就是的趕著吃最後一口人血饅頭。
只有他,從始至終陪在自己身邊,不吃不喝不說話,握著他的手趴在他身邊,沒有眼淚,卻猩紅了眼。
像個無助的孩子,抓著他的手,不停幫他掖被子,好像怕他著涼,而自己穿著單薄的衣服,坐在那裡一臉絕望。
時續嘴唇抿了抿,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想起大佬那最後一吻,他都有些奇怪的感覺。
不是對沒經過他同意奪走了初吻生氣,就是怪怪的。
他正琢磨著怪在哪,半倚靠的身子猛的彈起,身子半坐,直接和已經順序按到大腿根的小大佬來個相距不到一拳的對視。
沈遇的手還放在大腿最上面的位置,修長好看的手正好按到腿的裡側,一側抵在最裡面,一側貼著大腿根,手還呈按進去的動作。
就跟有開關一樣,讓時續瞬間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