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入不了戲。”
“噗。”沈遇突然笑出聲,他手覆上他的假髮套,摘了下去:“我就是想摸摸阿續頭頂的呆毛,阿續想什麼呢。”
時續臉立刻紅了,揪著衣服就要把臉蒙進去,剛躲起來一半,就被沈遇抱了出去。
古代臥室的屏風後面,是一個沐浴的木桶,桶很高,時續輕輕趴在上去,腳無法全部沾地只能踮起,明明室內無水,卻感覺一片霧氣蒸騰。
木桶太寬,時續腳尖踮起沾不到地,他閉著眼睛使勁抓著木桶才不至於讓自己跌下去。
約莫午夜都過了,時續腳尖站不穩,他抱著木桶斷斷續續說道:“劇組這桶,都要被你撞碎了。”
他突然覺得夢真特麼真實的不可思議。
沈大佬不但說來就來,一來就沒完,果然人不可貌相,他再也無法直視媒體對沈遇的形容:清冷禁慾。
這都禁慾,不早朝的君王,都是敬業的。
緩了一個小時,時續拒絕沈遇要抱他去車裡的意向,緩的差不多了,才緩緩走向休息室。
換下戲服,把檔案全部拿給沈大佬:“這些我不要。”
沈遇臉有些白。
時續又加了一句:“有你就夠了。”
沈遇抱住他:“阿續,謝謝你接受我。”
時續實在不知,這樣的人,這樣隨便拉出某一個點,都能讓人仰望無法企及的人,怎麼就偏偏對自己,這麼卑微小心翼翼。
這樣讓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對等他的喜歡了。
時續嘆了一口氣,捂著臉趴在休息室上的沙發上:“再來一次吧,哥。”
沈遇愛死這樣的時續了。
生性純情,偏愛撩撥他,撩了又不好意思,真開始了,又會哭,一哭就讓人更想欺負,一欺負就不想撤退。
時續後悔死了。
午夜都過了,從沙發到到化妝臺,他被抱到化妝臺上,鏡子裡清晰的看見自己泛著粉紅的臉,和身後男人,每一次衝擊自己哪怕再專業,也無法控制面部表情。
沈遇終於找到人生除了愛阿續,另一件樂此不疲的事。
他還有個小驚喜,殺青帶時續去。
是當年為他買的房子,有他喜歡的大落地窗,和他最愛的鞦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