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本來該斬了她的,不過因是先帝的孝期,所以就打斷她的手腳,扔出宮去。”
蘇綰話一落,張氏的整張臉變了,控制不住的想尖叫。
趙氏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可張氏瘋了似的掙扎,眼看便要掙開了。
趙氏身側的陸軒,抬手一掌把自已的二嬸給打昏了過去。
張氏終於安靜了下來,軟軟的歪靠在趙氏的懷裡。
太后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臉色慘白如紙,幾欲昏劂過去。
暗夜之下,行刑聲像尖針一般的刺穿太后和趙氏張氏的耳膜。
所有人臉白如紙,太后更是承受不住的昏了過去。
她身側的宮女趕緊的扶了她走,趙氏扶著張氏也跟著走了出去。
陸軒掉頭望過去,便看到暗夜之下的女子,明明嬌美得仿若桃花枝下最美的姑娘,可是那彈指間的血腥戾氣,真正是讓人從骨子裡覺得發寒。
陸軒生生的嚇住了。
宮中原來這麼可怕,他們還是回寧阜去吧。
太后和陸家的一干人全都退了出去。
身後的蘇綰慢慢的轉身望過來,冷笑著望向空蕩蕩的大門口。
母后,今日我算是給你最後一絲顏面了,若是再有下一次,我絕不會輕饒了你和陸家。
這一次蘇綰雖然怒打了陸敏月,狠狠的懲罰了陸家和太后。
但是她好歹沒有說出陸敏月的真實身份。
當然正因為她沒有說出陸敏月的身份,太后才不好張口。
如若她說出陸敏月的身份,太后強行要帶走陸敏月,她也不好強行攔著,必竟太后是蕭煌的娘。
陸敏月的手腳很快被打斷了,昏死了過去,被蘇綰命令了人扔出了皇宮去。
陸家人也連夜出了宮,自然也看到了被人扔出去的陸敏月。
此時的陸敏月,完全是進氣多出氣少了,看著這樣子的她。
張氏完全的瘋了,咬牙切齒的吼著要進宮要蘇綰報仇。
卻被趙氏和陸軒等人攔住了,趙氏嘆口氣說道:“你現在進宮的話,只怕連命都沒了,打了敏月的人是皇后,難不成你要和皇后拼命,你拼得了嗎?連太后娘娘都拼不過她,你還想怎麼樣。”
這一刻趙氏覺得生兒子沒生頭。
太后娘娘好不容易生了兒子,養大了又成了皇帝,現在怎麼樣,什麼都是他媳婦的了。
趙氏望了自個的兒子一眼,冷冷的說道:“軒兒,若是日後你媳婦膽敢這樣,我打斷你的腿。”
陸軒立刻溫聲說道:“娘,你胡說什麼呢,我媳婦會孝順你的。”
趙氏冷哼:“我看太后還不如我們尋常人家的婆婆呢,聽著好聽有什麼用。”
張氏聽到這母子二人的話,臉都扭曲了,狠狠的瞪了趙氏一眼,放聲哭起來。
她不哭她能怎麼的,女兒被打成那樣,差點沒命了,她能不傷心嗎?
不過張氏心胸素來小,自己傷心就看不得別人開心,所以她一邊哭一邊望著趙氏說道:“大嫂,你的心可真寬啊,敏心腿都要廢了,你還有閒心操心別的。”
這一說,趙氏也哭了起來。
陸家這一次算是慘敗而歸了,不過兩個夫人心中還想著雖然兩個女兒差點被打死,但是好歹太后答應了,讓皇上調她們家老爺進京,這也算是一點安慰吧。
養德宮裡。
太后醒過來後才知道陸家的人連夜出宮去了,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直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在寢宮裡大罵蕭煌。
這一夜太后並沒有睡,第二天早上,聽到人稟報說皇上早朝下了,太后立刻領著人在御乾宮外攔住了皇帝的去路。
蕭煌從軟轎中下來,便看到自個的孃親,滿臉的憔悴,眼睛紅得像桃子似的。
蕭煌一看就知道自家的娘一夜沒睡,身為太后的兒子,蕭煌自然也不想自已的娘心情不好,所以神色溫和的走過去給太后見禮。
“兒臣見過母后。”
太后冷冷瞪著他,然後沉聲說道:“蕭煌,我有事要和你說,你隨我去養德宮一趟。”
她說完一甩手便上了轎子。
蕭煌也沒有說什麼,上了軟轎跟著太后的身後一路前往養德宮去了。
待到進了養德宮,太后也不和蕭煌拐彎抹角的,直截了當的說道:“蕭煌,我現在就問你一句話,我是不是你母后。”
蕭煌挑眉,沉穩的說道:“母后說的什麼話,你自然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