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的,我根本不知道是鳳家的東西。”
蕭煌瞳眸深不可測的微微斂起,想著鳳離夜所說的話,玉佩是鳳家的玉佩,而且還是一對,這麼說來,容溪身上的玉佩乃是她父皇當日從容楓身上取來的,而另外一塊很有可能在鳳玲瓏或者璨璨的身上。
那麼前世究竟是何人埋葬了靖王府一百多口人的屍體。
是容溪嗎?但是今日的事情使得蕭煌看得很明白,這個女人其實膽小如鼠,一直以來的高調只不過是倚仗著公主的身份,所以才會盛氣凌人的,等到剝去了公主的面紗,真正是不堪一擊,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有膽子前往亂墳崗去埋靖王府一百多口人。
如果排除了容溪,就剩下鳳玲瓏和璨璨了。
想到這個,蕭煌只覺得心臟窒息似的痛,他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子,伸出手緊緊的抓著馬車的車沿,努力的想著前世那個鏡頭,那場面就像一幅畫像一般定格在他的腦海中。
正因為當時他一腔報恩的念頭,所以才會一直停留著沒有去投胎,從而重生過來的。
他仔細的想想,當時那個為首的人,除了露出一枚龍紋鴛鴦佩,還有什麼別的特徵。
蕭煌慢慢的想著,忽地想到一件事,一件被他全然忽略了的事情。
那個為首的人,身材十分的嬌小,當時他第一念頭還以為,這人不會是個孩子吧。
蕭煌的腦子嗡嗡作響,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響著,不會是孩子吧,不會是孩子吧。
那個人當然不是孩子,她只是長得比較嬌小罷了,穿上黑色的衣服,戴著黑色的布巾,就像一個孩子似的,其實唯有她,從來只有她,根本就沒有別人,什麼容溪,鳳玲瓏,她們的身材都很高,所以根本不可能是她們出手埋葬靖王府一門屍體的。
前世她是東宮太子妃,再加上膽子素來就大,可以輕而易舉的把看守靖王府屍體的那些侍衛調開去,然後她帶幾個人把靖王府一門一百多口人埋葬了。
今生他之所以會在蘇府的紫竹林出現,就是他前世重生的意念。
今生他是來報恩的,所以老天在啟動九轉鳳鸞劫時,已經啟動了命運。
原來真相竟然是這樣的。
蕭煌只覺得心痛得根本沒有辦法去呼吸,璨璨,沒想到從來只有你,我是因為你才會重生的,我是來報恩的,沒想到我竟然這樣傷害你,對不起。
蕭煌心焚燒成一片,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衝擊,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然後昏迷了過去。
馬車之中的容溪嚇得大叫起來,外面的虞歌閃身躍了上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一看到自家爺的慘況,不由得臉色大變,趕緊的讓馬車停靠到街道一側,吩咐了馬車外面隨行的一個懂醫的手下進來,給主子檢查。
那手下檢查過後,沉聲說道:“主子這是急怒攻心了,而且還內傷了,挺嚴重的。”
他一邊說一邊用銀針替蕭煌扎穴。
一會兒的功夫,蕭煌悠悠的醒過來,周身虛軟,一點力氣都沒有,他抬手揮了揮手示意:“你們都退下去吧,讓本世子靜一靜。”
“世子爺,你內傷了,還是運功療一下吧。”
蕭煌冷冷的瞪著虞歌,虞歌一個字也不敢說,現在的世子爺比從前還可怕十分,讓人看一眼便覺得毛骨悚然的,虞歌不敢再說,恭敬的欲退出去。
蕭煌眼到馬車一側的容溪時,臉色又冷了三分,指了指容溪命令虞歌:“把這女人弄出去,殺了。”
一句殺了,使得容溪的臉全白了,尖叫起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虞歌早閃身點了她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叫不出來,他伸手像拎一個破麻袋似的把容溪給拎了出去,而馬車裡的蕭煌在強撐了一陣後,再次的昏了過去,臨昏迷過去後,他心中輕聲的低喃。
璨璨,對不起,你一定要快點忘掉我,開心點。
馬車一路駛離了東海國的梁城,回西楚國去了。
東海皇宮內的某處,鳳離夜不客氣的連連出手,攻擊著對面的男人,一連多少拳下去,對面的男人只有捱打的份,當然他也沒有還手,任憑鳳離夜連連的出手。
所以待到鳳離夜停了手,他的身上臉上已經全都是傷痕了,鼻青臉腫的說不出的駭人。
而他掙扎著站起身,冷冷的望著對面的鳳離夜,抬手輕輕的抹掉嘴角的血,慢慢的開口:“現在是不是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