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酒去!“
兩人找了一個很氣派而且裝修輝煌的酒吧走了進去,剛進去,一股瘋狂的重金屬音樂就響了起來,眨眼一看,一群瘋狂的人群在舞池裡隨著音樂瘋狂的蹦跳著,女孩穿著那暴露的服裝隨著音樂扭動那誘惑的身軀,看的都能讓人噴出血來。
“老邁,我們換家吧,我不喜歡這裡的氣氛!“張明海說著就要向門外走去。
“唉!真搞不懂你,喝個酒都廢這麼大勁!“任龍飛也抱怨了起來,無奈的也隨張明海走了出去。
兩人找了個幽靜而且蠻有藝術的酒吧走了進去,酒吧里人很多,都是些徹夜不歸,痴男怨女的年輕人,只有少許幾個中年人和外國人,當然任龍飛也屬於這一行列。
兩人找了個靠牆的座位坐了下來,服務員連忙上前微笑的說道:“請問兩位先生喝什麼酒!“
“喝什麼?啤酒嗎?“張明海朝著任龍飛問道。
“喝什麼都行!“任龍飛無所謂的回道。
“那好,服務員先給我們上兩打藍帶!“
“好的先生,請稍等馬上來!“服務員轉身便退了下去,很快兩打藍帶就上到了兩人桌上,張明海隨手丟給任龍飛一瓶,獨自開啟,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任龍飛本想於張明海乾上一杯,見張明海已經先喝上了,不由的笑了笑,拿起酒瓶就喝了一口。
酒吧中心有一個小圓臺,上面一個樂隊正在神情的演繹著神情的歌唱,張明海一眼就看到了那正在唱歌的女孩,長的不算漂亮但是氣質不錯,而且很可愛,張明海不禁的多望了幾眼,張明海忽然發現那女孩的眼神竟然如此熟悉,心裡頓時一個可愛的女孩浮現了出來,昔日那溫馨的情景,浪漫的時光,張明海把全部的愛都給了那個女孩,越想越心酸,思念越來越強烈,原來思念一個人竟然如此痛苦,尤其是自己最摯愛的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潔!你還好嗎?“張明海心裡暗暗的說道,想起自己的不辭而別,心裡更加的愧疚,抓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只有借酒麻痺心中的那愧疚的思念
轉眼間最後一瓶就見底了,“酒,就呢給我酒!“
任龍飛見滿桌空瓶的張明海,不禁驚愕道:“靠,你小子啥時候變的這麼能喝,行了,別喝了再喝就醉了!“連忙出手制止了張明海。
張明海一把拍掉了任龍飛的手臂,不滿的嚷道:“別攔我,我沒醉,我也想醉啊,可我就是醉不了,我有什麼辦法呢!“
“好....好...你喝吧,醉了我大不了送你回去,喝吧,服務員再來一打!“任龍飛見張明海今天有些不正常,心裡似乎埋藏著心事。
“好勒!馬上就來!“
任龍飛看著張明海又拿起一瓶喝了起來,不禁嘆了一口氣。心裡暗道這小子受什麼打擊了,既然如此不要命的喝酒。
想起往日寒舒雅那清純可愛的歡笑,張明海心裡就大痛,大口大口的喝著手裡那乾澀的啤酒,他希望自己可以大醉,醉了以後心就不會那麼痛了。
酒有時候可以讓人麻痺,可以讓人忘掉一切,忘掉痛楚....
任龍飛不緊不慢的喝著,今天晚上自己只不過是個陪客而已,喝著酒欣賞著舞池裡那跳舞的人們,忽然見張明海起身向一旁走去。
“老大,你幹什麼去?“任龍飛出口問道。
張明海頭也不回的哼了一句:“內急,去廁所!“
解了急,張明海忽然腦袋一陣眩暈,眼睛裡的物體也隨之搖晃了起來,胸口不由的一陣反胃,連忙捂住嘴又奔向衛生間。
吐了一陣後,覺得自己差不多了,才勉強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剛出來忽然一聲救命聲隱隱約約的傳到陸
風的耳朵裡,搖搖晃晃的順著聲音走去。
“你個流氓,快放開我!“一個清脆的女孩聲音從一邊的走廊裡傳了出來,張明海跌跌撞撞的循聲而去,迷迷糊糊的看見兩個金髮的青年男子正拉著一女孩的手,另一隻手正在女孩那高挺的胸部蹂躪著。
“住.....住......住手!“張明海那醉鬼聲音響了起來。
兩男子忽然被張明海嚇了一跳,轉頭一看是一個二十餘歲的少年靠著牆上,兩眼正瞅著兩人,渾身散發著酒氣,一個穿著牛仔褲似乎是個領頭的,咧嘴一笑,“小子,別管閒事,否則可別怪哥們不客氣!“
兩人鬆開了手中的女孩,同時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