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已經確定是第一了,索性就讓她自己去邊上玩了。
終於回過味來,自己是被故意裝模作樣的林加可給驢了一道的葉程,反而笑了出來,想到這裡,雖然心中好奇,不過,他也不是那麼尋根究底的人,自己在邊上琢磨了一會兒,猜測林加可或許是有些從家裡長輩那裡瞭解到的不外傳的法子,往下也就不繼續深究了。
過來靶場的固定靶射擊場上時,看到林加可已經被正直的教官從需要練習的隊伍裡扔出來了,就她自己在旁邊蹲著拔草玩,乾脆就走過去,居高臨下的拍了拍林加可的腦袋,然後小聲道:“我帶你去移動靶那邊玩!”
林加可瞬間眼睛一亮,“好啊!”她在這裡蹲著是真沒意思,然後又有來有往的客氣回禮道:“等你什麼時候有空出國了,我請你去射擊俱樂部玩,打獵也行!”
葉程微微一哂。
其實他們兩個人都心知肚明,除非葉程以後有機會參加什麼軍事訪問、或者轉業退伍多少年出去保密期限再說,否則的話,穿著這身軍裝,他這輩子都不用考慮出國的事情了,在這種情況下,林加可的邀請,自然只是嘴上意思著說兩句的客氣話而已。
下午訓練結束,林加可更是一早就被教官從靶場上放人,等她慢慢悠悠的晃到路上的時候,訓練場上的學生們還在走方隊踢正步,為了後臺的軍訓檢閱做準備。
然而,林加可站在路邊等著,卻愣是一直等到其他的學生們都解散了,還沒見到顧芷藝的影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又過了有十多分鐘,顧芷藝才終於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跑過來,第一句話就是關於昨天那出栽贓陷害的鬧劇的。
“剛剛、剛剛周志成跟我說,那個小偷已經抓到了。”顧芷藝一邊和林加可告訴著,一邊還在不停的用迷彩服帽子給自己扇著風,一下午她本來就熱,剛剛又被周志成耽誤了一會兒,怕林加可等太久,她直接就是匆匆忙忙的跑過來的。
“是誰!?”林加可說道,眨了眨眼睛,“我剛剛從靶場那邊過來,沒人告訴我這件事。”
顧芷藝擺了擺手,兩個人一邊緩慢的往食堂的方向移動,一邊小聲交談著。
“是那個叫鄭悅,沒想到吧?”顧芷藝扯了扯嘴角,“剛剛周志成告訴我的時候,我都沒想起來那人是誰。”
“和鄭詩英一直在一起的那個。”林加可一開始對鄭悅也沒有太深的印象,會記住她,還是拜鄭詩英所賜,她和鄭詩英槓上的時候,鄭悅每次都在弱聲弱氣的勸鄭詩英,讓人越來越印象深刻。
顧芷藝點了點頭,“嗯,就是她!學校那邊的意思,還是想把這件事壓下來,在部隊軍營裡鬧出來誰臉上都不好看。”顧芷藝輕聲解釋道:“不過校領導那邊也都說了,等軍訓結束回學校以後,該記過的記過,該檢討的檢討,只是這件事的處理結果,他們還是希望可以先緩緩再說。”
林加可表示理解。
這件事雖然是部隊的那位領導幫忙查出來的,不過,幾個領導私底下清楚,和把這件事拿出來,大庭廣眾之下宣讀披露,意義是不一樣的。
林加可確信,如果真的把這件事拿到主席臺上處理,至少幾年之內,部隊這邊的人,都會對實驗中學出的這檔子事印象深刻。再加上一中那邊的擠兌,他們那位驕傲的於校長估計這輩子都忘不掉了……
“具體怎麼查出了來的,周志成也只是聽了個話音,不過看那意思,部隊那位領導直接就把那個宿舍全掀了,然後讓人去驗指紋了!”顧芷藝笑道。
部隊軍營裡想要調查清楚一件事情,他們的行動力是完全可以超乎想象的。
“那個鄭悅腦子進水了,故意搞出這種事情來!”林加可隨意道,而且還拎不清的在和一中聯合軍訓的時候鬧騰,現在搞這些小動作,是生怕學校和部隊不徹查麼?哪怕是為了面子,這種事也不可能放任,這腦子裡進的估計得是開水了!
顧芷藝淺淺的笑了一下,“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想要陷害鄭詩英吧!她大概是覺得,你和鄭詩英關係那麼糟糕,為了自證清白,你們兩個肯定都會把事情使勁往對方身上推。再加上我和鄭詩英初中的時候,關係就不怎麼樣,就差沒直接對上而已,她也許還以為,我會因為這件事和你鬧掰了。”
微微停頓了一下之後,顧芷藝的聲音裡帶上了幾分微微的冷意,哼笑道:“鄭悅她算個什麼東西!我再怎麼和鄭詩英不對付,也知道她是鄭家的人,大家在場面上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