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的陪同下,梁樂成和那兩個保鏢一瘸一拐的走進了急診室裡。
林加可和秦修遠揍完人就走了,梁樂成和保鏢卻還躺在地上。沒過多久,一個抄近路擺夜攤的小販途經此處時,自然發現了那三個用黑色大塑膠袋套著的東西。
當時天色已經有些暗了,梁樂成三人的身上又都穿著黑色西裝西褲,那個擺夜攤的小販一開始也沒看清楚,只當是誰家的垃圾亂丟,等到走近以後,看到了那幾個扔在地上的袋子下面,分明是人腿的模樣,還以為自己碰到了命案拋屍的現場,頓時被嚇得一個哆嗦。
那個小販都沒敢走過去,直接手指發顫的報了警。
濱江南路這邊派出所的警察一開始聽說是三個像是屍體模樣的身影,心裡也“咯噔”了一聲,開著警車過來之後,才鬆了口氣,地上那三個人都只是暈了過去。
警察自然是直接把人送到了醫院,不過,還在半路上的時候,那兩個保鏢和梁樂成便已經紛紛醒過來了,只是一個個都鼻青臉腫的,讓人看著都忍不住嘖嘖稱奇——三個大男人被打成這樣,這得多大仇啊……
梁樂成和那兩個保鏢,都沒有看到靈蛇的蹤跡,而且,出於種種考慮,他們也不欲把自己的事情說出來,所以,面對警察的問詢,梁樂成也只能是避重就輕的含糊其辭。
急診室的醫生先幫忙做了簡單的檢查,發現梁樂成他們三個,雖然看起來頗為狼狽,不過,身上卻多是些軟組織挫傷之類的輕微皮肉傷。
也就兩個保鏢身上留下的、像是被細長的光滑繩索留下來的勒痕看上去有點嚇人,卻也並沒有什麼嚴重後果。
在醫院做了檢查、並且上了藥之後,梁樂成無奈之下又跟警察回派出所做了筆錄。
等到梁樂成和兩個保鏢走後,那個值班做筆錄的警察放下筆,搖了搖頭,跟旁邊的同事說道:“這幾個外地人真是的,無緣無故走在路上被人套頭打了一頓,愣說不知道是誰動的手,還說自己是也沒有什麼仇人,純粹是出差之後倒黴被人盯上了,一聽就是假話!都被人打成這樣了,怎麼還故意替人瞞著似的。”
旁邊那個警察是出警看過現場的,聞言頓時樂了,想了想,說道:“打人的和被打的肯定認識!捱打的這三個是開著車的,結果,你知道我們是在哪撿到的人不?第一中學往濱江南路夜市那邊的小道上,正常的外地人怎麼開車,也不可能故意開到犄角旮旯的小道上去吧!”
做筆錄的那個警察忍不住道:“總不會是碰到了惹不得的人,所以只能吃下這暗虧不敢說吧!我看那兩個都是練過的,結果他們三個還被打成這樣……除非是他們三個大男人一點都不反抗,否則對方只能人數更多,這都能夠上打群架擾亂公共治安的標準了。”
派出所外面,除了他們三個一開始開過來的那輛車,梁樂成打電話又叫過來了兩個幫忙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梁樂成坐在了轎車的後座上,一直和他一起、結果也被狠狠揍了一頓的兩個保鏢在副駕駛,開車的則是剛叫過來的人。
梁樂成眉頭皺得死緊,抿了下嘴唇,一下子又扯到還有些青紫瘀痕的臉頰和嘴角,頓時疼得一個哆嗦。
開車的司機從後視鏡裡看到梁樂成皺在一起的臉,嘴角抽了抽,誰都沒料到,去找一個十三歲的毛孩子,居然能惹出這麼大的事情來。那個司機沉聲問道:“梁先生,你這傷——要和梁總先打個招呼嗎?”
梁樂成捂著嘴角搖了搖頭,皺眉道:“回頭我自己跟二哥說。”
梁樂成摸著自己嘴角的傷,想起秦修遠那小孩板著個臉、看上去挺聰明一個人偏偏又全副心思都放在一個小姑娘身上,再有後面他和兩個保鏢被人從背後打翻這件事,怎麼看也不像是那兩個十幾歲的小孩能弄出來的。
思來想去,梁樂成也只能是忍不住的懷疑,要麼是秦修遠身邊還有別的勢力——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要麼就是那個小女孩的身份不一般,看起來再去找秦修遠之前,還得先仔細查查那個小姑娘的底細……
每週週一,靖遠市第一中學的慣例,早自習的時間,要全校師生到操場上集合,升國旗,然後是每週一個班級的代表在主席臺上演講。
——林加可和秦修遠逃課那件事,又剛巧被教育局視察工作的領導碰上,如果不是後來有林加可父親打給班主任何老師的請假電話,這個時候,他們兩個估計就得上主席臺上去背檢討了。
即便如此,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