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鏢師再受不了,被活生生疼暈過去。
鬼面男子不緊不慢地走回到臺前,從另一隻皮囊裡抽出一根銀針,走到鏢師近前,用銀針刺入他的太陽穴偏上的位置,時間不長,昏迷的鏢師幽幽轉醒。
他向外招了招手。
審訊室房門開啟,兩名飛衛走進來,二人手裡還各牽著一條大狗。
拿著盆子的飛衛,將其向兩條大狗面前一扔,這兩條大狗開始吭哧吭哧的吃起盆子裡的血肉。
張彪在旁看著,臉色越來越白。
他知道飛衛府的酷刑向來駭人聽聞,但他也是第一次親眼所見。
楊曄再次起身,看看兩名鏢師。
受刑的鏢師,已然是意識模糊,旁邊那個沒受刑的鏢師,則嚇得瑟瑟發抖,汗如雨下。
他清了清喉嚨,對受刑的鏢師說道:“說吧!說出來,就不用再受這樣的苦。我這個兄弟,曾經在一個犯人身上割下三千刀……”
他轉頭看向鬼面男,問道:“是三千刀吧?”
“三千一百二十一刀!”
鬼面男嗓音沙啞地說道。
“哦!”
楊曄點點頭,繼續道:“你這才受了二十幾刀就受不了了,後面的三千刀,你怎麼扛啊?”
受刑的鏢師慢慢抬起頭,髮絲都被汗水浸溼,貼在臉上,他惡狠狠怒視著楊曄,咬牙說道:“飛衛府的狗崽子,還有什麼本事,你們儘管向爺爺使出來!”
“呵呵呵……哈哈哈!”
楊曄先是輕笑,笑著笑著,變成了仰面大笑,他一瞬間,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揮手道:“繼續!”
鬼面男拿著刮肉刀,繼續在鏢師的身上割肉。
這絕對是位經驗豐富的行刑手,他的每一刀切下去,都能精準避開人體的大血管,不會讓人因失血過多而死,只會讓人不斷的痛不欲生。
受刑的鏢師,都數不清楚被痛暈了多少次,他的每一次昏迷,都會被鬼面男以銀針扎醒。
只見他的頭上、身上,插滿了長短不一的銀針,而他的胸前、小腹、手臂、大腿,都已露出森森的白骨。
從他身上割下的血肉,讓兩條大狗都快吃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