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那名大漢仰面大笑,說道:“飛衛府的狗崽子,現在你們知道怕了?”
說著話,他特意看了看自己身前的陶夕瑩,說道:“如果讓李餘知道他的未婚妻就是被你們這些狗崽子害死的,你們可還會有命在?”
眾飛衛一個個眉頭緊鎖。
飛衛旅帥倒是鎮定,揚頭說道:“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出來!”
“放我等出城!”
“可以!”
“你能做主?”
“我可以向上司稟報!”
“哈哈哈!”那大漢再次狂笑起來,說道:“你在拖延時間!你以為叫來更多的狗崽子,就能把她救下嗎?別做夢了!我隨時可以一刀殺了她!”
飛衛旅帥面色陰沉地說道:“墨家弟子就知道以弱女子做擋箭牌嗎?墨家的仁義道德,也不過如此!”
那大漢勃然大怒,他猛的收緊手中的刀,刀鋒立刻割破陶夕瑩脖頸的面板,血絲流淌出來。
他怒聲問道:“你說什麼?”
飛衛旅帥連忙高舉起雙手,說道:“有話好好說,你莫要傷害陶小姐!”
大漢喝道:“讓你們的人都給我退開!”
飛衛旅帥看到大漢情緒激動,不敢再刺激他,向周圍的手下人連連揮手,示意他們趕緊後退。
見飛衛都退出去好遠,大漢對車旁的一名青年說道:“小武,上來趕馬車,我們去北城!”
名叫小武的青年應了一聲,縱身跳上馬車,看眼被大漢挾持的陶夕瑩,而後拉起韁繩,趕著馬車直奔北城而去。
剛才飛衛發射的信炮,召來大批的飛衛和軍兵,可是由於對方挾持著陶夕瑩,他們根本不敢靠前。
與此同時,也有飛衛急匆匆趕往吳王府,向李餘稟報訊息。
得知陶夕瑩被墨家弟子挾持的事,李餘也是大吃一驚。
他一邊快步往外走,一邊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剛剛!”
“現在他們在哪?”
“賊人挾持著陶小姐往北城去了!”
李餘不再多問,出了吳王府,騎上一匹戰馬,直奔城北那邊趕過去。
等李餘趕到現場的時候,十幾名墨家弟子已經挾持著陶夕瑩,來到北城城門前。
只見城牆上下已滿了密密麻麻的軍兵,一個個刀出鞘、箭上弦,如臨大敵。
墨家弟子們這時候反倒不怕了,有陶夕瑩在他們手裡,這便是最大的一張護身符。
為首的墨家弟子,衝著前方看守城門的軍兵大聲喊喝道:“開啟城門!聽到沒有,不想她死,就立刻開啟城門!”
沒人敢開城門。
即便對方挾持了陶夕瑩,以她性命相要挾,也沒人敢擅自開城門,放他們出去。
這可是掉腦袋的死罪!
“你叫什麼名字?”
就在雙方僵持的時候,突然有人開口大聲問道。
為首的墨家弟子扭轉回身,向後看去。
只見後方的人群向左右分開,從中走出一人。
這人年紀不大,只有二十左右歲,模樣生得英俊秀氣,眉分八彩、目若朗星,鼻樑高挺,唇若丹朱。
墨家弟子不認識他,反問道:“你又是何人?”
“李餘!”
墨家弟子們先是一愣,而後不約而同地瞪大眼睛,目光齊刷刷聚在青年身上。
他就是李餘?
吳王李餘?
“你就是李餘?”
聽聞對方直呼名諱,在場眾人的臉上皆露出怒色,紛紛大吼道:“放肆!”
“哈哈哈!”
那人大笑,一手抓著陶夕瑩的胳膊,一手持刀,用刀身拍了拍陶夕瑩的肩膀,說道:“李餘,看來你還挺在乎你這個未婚妻的!”
陶夕瑩眼中蒙著一層水霧,看著李餘。
李餘也在看她。
他的眼神中,似乎有一股安撫人心的力量,對上他的目光後,陶夕瑩緊繃的神經不自不覺間舒緩了一些。
李餘再次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哼!”對方冷笑。
“既然敢炸天地臺,卻連名字也不敢留下嗎?”
“彭原!”
李餘點點頭,說道:“彭原,你放開夕瑩,我讓你們走!”
“你先開啟城門!”
李餘與他對視片刻,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