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飛看眼曹壬,說道:“此人想要逃出州府,被我攔下了!”
張泓急聲說道:“曹州牧,下官讓下人出府去買些吃食,結果無緣無故的被這惡徒打傷……”
他話音未落,曹壬冷笑一聲,說道:“張泓啊張泓,我就知道,你不會老實!你是想派人回平昌郡去通風報信吧?”
“曹州牧,下官並沒有……”
彭飛沉聲說道:“曹州牧,沒有必要再與此賊廢話,解決了事即可!”
說著話,他捏著張泓脖頸的手猛然一縮。
只頃刻間,張泓的臉色就變得漲紅,他雙手用力拍打彭飛的胳膊,但沒用,對方的手臂如同鐵棍子似的,紋絲不動。
眼瞅著張泓要被彭飛活活掐死,曹壬連忙上前,賠笑著說到:“彭先生,先不要殺他,他對我們還有用!”
彭飛目光一轉,冷冷看向曹壬,頓了片刻,他還是鬆開了手。
張泓雙手捂著自己的脖子,噗通一聲癱坐到地上,張大嘴巴,連續吸著氣。
曹壬低頭看他,哼笑一聲,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真是自討苦吃!來人!”
左右的府兵立刻上前,插手施禮。
曹壬說到:“先把張泓關進州府地牢!”
“是!大人!”
幾名府兵把張泓從地上拖起來,架著他向地牢方向走去。
曹壬賠著笑,對彭飛解釋道:“張泓畢竟是平昌郡太守,對平昌郡極為熟悉,我們要想成功佔領平昌郡,還需要有張泓的協助!”
彭飛不置可否,他聳聳肩,說道:“此等小事,曹州牧自己定奪就好!不過,我也得提醒曹州牧,別壞事,不然,吃苦頭未必是曹州牧,但一定會是曹公子!”
曹壬臉色一變,連忙欠了欠身。
其實曹壬也有私心。
張泓是李餘的心腹,倘若自己真殺了張泓,那麼,就是和李餘徹底撕破了臉,再無迴旋的餘地。
留下張泓,萬一李奉和李英的計劃失敗,自己也能有一條退路。
曹壬控制住十一郡太守後,立刻起兵,親率兩萬之眾的梁州府軍,直奔平昌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