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
李餘狠狠瞪了金烏一眼,賭氣地說道:“行!既然你也想挨棍子,那你二人就每人五十軍棍!”
“殿下,屬下願一人承擔!”
“不!李亢是奴婢的下屬,奴婢理應與李亢共同承擔責罰!”
聽著李亢和金烏都搶著受罰,李餘差點氣樂了,正要發火,紀嫣煙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十七弟,倘若管事的人都因受罰,而要躺在床上養傷,那麼,接下來誰又去追查反賊?”
她這句話,倒是把李餘給問住了。
他眨了眨眼睛,細細想想,覺得十五皇嫂所言極有道理。
他向金烏和李亢揮揮手,說道:“你二人都先起來吧!責罰先記下,以後再找你二人清算!”
“謝殿下!”
“只謝我?”
“謝刑王妃!謝鄭王殿下!”
李元也不居功,他笑道:“如果十七弟真有心要責罰你二人,誰求情都沒用!”
金烏和李亢都是精明之人,一點就透,再次向李餘叩首道謝。
李業被人劫走,李餘的心情看起來不佳,他草草吃過早飯,便起身去了書房。
書房裡還坐著一位,呂方。
看到李餘陰沉著臉,從外面走進來,呂方起身,含笑向李餘拱手施禮,說道:“恭喜殿下!”
李餘眉頭緊鎖,不悅地問道:“李業被劫,何喜之有?
真人可是在諷刺我?”
呂方樂了,反問道:“李業被劫,落入前朝餘黨之手,難道,這不恰恰就是殿下想要的結果嗎?”
李餘揚了揚眉毛,目光深邃地看向呂方。
呂方意味深長地說道:“將新君之惡行,公之於天下的,不能是殿下,殿下也不能去做那個導致兄弟鬩牆,天下大亂的惡人。
而這個惡人,就該由前朝餘黨去做!”
李餘眯縫著眼睛,看著呂方,許久,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走到榻子前,盤膝而坐,幽幽說道:“真人覺得,我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呂方在李餘的對面坐下,正色道:“殿下就不該有此一問!”
“哦?”
“殿下這麼做,也只是為了自保罷了!”
呂方說道:“正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如果殿下不搶先出手,等到新君的利刃砍到殿下的脖子上,殿下再想去做什麼,為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