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改成了虛徒。”
原來如此!
虛徒解下腰間的一個葫蘆,拔掉蓋子,遞給李餘。
李餘好奇地接過來,低頭聞聞,酒氣沖鼻。
他遲疑了片刻,而後舉起酒壺,咕咚咚地灌了一大口酒。
酒是烈酒。
滑過食道,如同刀子似的。
李餘吐了口酒氣,緊接著,又灌了一口,這才把葫蘆還給虛徒。
虛徒笑了笑,咕咚咚的將剩下的酒一口喝乾。
李餘見狀,說道:“看來,你這大和尚還是六根未淨啊!”
“酒肉穿腸過,佛主心中坐!”
虛徒哈哈大笑一聲,說道:“倘若貧僧六根清淨,也就不會來蹚殿下的這趟渾水了!”
這倒是沒錯!
李餘問道:“大和尚可願留在我身邊,助我一臂之力?”
虛徒一笑,反問道:“貧僧可否想來就來,想去就去?”
李餘想了想,點點頭。
虛徒含笑說道:“如此,貧僧就要叨擾殿下一段時日了!”
等呂方和虛徒走開後,花妹兒和紫蔻又一同走過來。
花妹兒看向李餘的眼神是怯生生的,她都不知道要如何解釋自己會武這件事。
若是以前,李餘還能有心情逗逗她,但是現在,他實在是沒這個心情。
不等花妹兒開口,他直言不諱地說道:“妹兒是前朝餘黨吧!”
花妹兒和紫蔻臉色同是一變。
她結結巴巴地說道:“殿……殿下……”
李餘拍了拍自己旁邊的地面。
花妹兒走過來,在他身邊坐下。
李餘說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啊?
花妹兒一臉震驚地看著他。
見狀,李餘語氣平淡地說道:“我還知道,妹兒經常在我的茶水中下藥。”
稍頓,他又補充了一句:“我可是水系術士啊!”
你真當我這個水系術士是個擺設嗎?
水中哪怕有一點點的雜質,我都能感知到。
花妹兒更加震驚,喃喃說道:“殿下早就知道……”
李餘目光一轉,又看向紫蔻,說道:“你是妹兒的同黨吧?”
紫蔻沒有說話。
“我早就懷疑過你的身份,我甚至還懷疑過,你會不會就是那個前朝公主,姬千月。”
聽聞這話,紫蔻臉色一變,又驚又駭地看向李餘。
李餘聳聳肩,說道:“無所謂了!無論你是誰,現在都已經無所謂了!”
前朝餘黨的目標不就是想推翻李家的皇朝嗎?
那就推翻吧!
大家都他麼別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