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李餘又開始閱讀起先天一炁。
偶爾有實在捉摸不透的地方,他也會和呂方討論一二。
呂方給不了什麼有用的意見,李餘這個擁有先天靈氣的人都搞不懂,他就更不懂了。
李餘倒也沒指望呂方能指點自己什麼,只是透過與呂方的探討,希望能從中碰撞些靈感,哪怕只是一絲絲的靈感也好。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度過,一晃,外面的天色已然大黑。
不用李餘開口,呂方體貼地建議道:“天色已晚,倘若殿下不想走,今晚就留宿在觀中如何?”
“甚好、甚好!”李餘連連點頭。
只這一天的時間,他感覺自己體內的能量增長不少。
不能說是能量,應該說是靈氣,先天靈氣!
李餘留宿在太清觀,晚上,他一直打坐修煉。
翌日早上,拿起先天一炁,繼續邊參悟,邊修煉。
這一天的時間,他不僅參悟了許多,而且還向呂方學會了如何佈置聚靈陣。
用呂方的話講,聚靈陣對李餘的益處不大。
他修的是先天靈氣,根基扎得越牢固,將來發揮的潛力越大。
靠聚靈陣速成,眼下自然成效顯著,可是在以後,必受其患。
李餘有聽進呂方的建議,也就歇了靠聚靈陣修煉,急於求成的心思,決定穩紮穩打,步步為營,把自己修煉的根基,一點點做好。
他在太清觀住了三天,第四天,天還沒亮,他便向呂方辭行。
呂方也不挽留,只含笑說道:“近期,殿下倘若還有空閒,不妨到太清觀,再住上幾日。”
李餘拱手,一躬到地,說道:“真人授書、點撥之恩,晚輩沒齒難忘!”
雖說呂方並沒有收他為徒,但在李餘的心目當中,已經認下他這位師父。
他恍然又想到什麼,轉頭向黃兆招招手,以眼神示意他。
黃兆立刻會意,從懷中掏出一打銀票,遞給李餘。
李餘接過來,轉手給了呂方,說道:“真人,這是晚輩為道觀準備的香火錢!”
呂方並沒有伸手去接,反而仰面笑了,擺手說道:“這些香火錢,殿下不妨暫且留下,或許,以後會有大用!”
李餘不解地看著他,問道:“真人何出此言?”
呂方舉目望天,幽幽說道:“貧道夜觀天象,熒惑本似螢火,行蹤飄渺,難以捉摸,而現在,卻是熒惑守心,此乃大凶之兆!”
嗯!一句也沒聽懂。
李餘問道:“真人可能算出,大凶為何?”
呂方搖頭,說道:“天災、人禍,皆有可能!”
李餘聽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大災來臨,天下必定缺糧。
而自己手裡的這些銀票,現在最好的用法,就是去屯糧。
他再次向呂方作揖施禮,說道:“多謝真人指點!”
呂方笑了笑,轉身離去。
他高歌道:“哥哥縫衣縫窟窿,弟弟看書看不通。兩人急的滿石碰,幾乎成了瘋先生。
“不要急來不要慌,慢慢看來慢慢縫。哪有一鍁挖成井,哪有一筆畫成龍。哈哈哈——”
看著大笑離去的呂方,李餘滿腦子的莫名其妙,這說的都是啥?
他呆愣片刻,默默的向呂方離去方向躬身施禮,而後帶著黃兆和十二護衛,離開太清觀,返回京城。
路上,李餘坐在馬車裡,無所事事。
他伸出手,沒有任何的蓄力,水球在他手中自然生成。
這顆水球,差不多有巴掌大小,隨著李餘的意念,水球的形狀,時而變成方形,時而變成三角,隔了一會,他又把水變成一棟房子的形狀。
他玩得百無聊賴,如果讓術士看到這般場景,恐怕下巴都會驚掉。
要知道施放出個水球,這並不難,而把施放出來的水球,任意改變它的形狀,這可太難了,需要消耗大量的靈氣進行操控。
可反觀李餘,他玩弄起水球,使其變成各種形態,愜意又從容,絲毫不見勉強。
他此時此刻的狀態,好像只在做一件稀鬆平常的事。
玩了一會,他把木盒子拿出,心思一動,木盒子在他手中消失,被他收入空間。
他從馬車裡探出頭,對騎馬的黃兆招手。
黃兆立刻湊過來,問道:“殿下?”
“等回京後,你安排些人手,帶著銀錢,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