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
“啊,不要再說了,真的好嚇人!”
“哈哈哈哈,不嚇唬你了,其實就是牆壁受潮出現了黴斑嘛,近來老是下雨,你們這幾個真是想象力太豐富了!”
……
我聽著她們幾個女生的討論,也好奇地看了一下牆壁上的地方,果然,在牆壁上,真的是出現了一個模模糊糊的女人的臉,雖然很模糊,但是那大概的輪廓,都是可以看得出來的。
南方城市,空氣潮溼,特別是S市又靠海,所以牆壁特別容易潮溼發黴。這牆壁上的這女人的臉的輪廓,其實就是牆壁因為受潮而出現的黑色黴斑。如果不是用“真的很像一個女人的臉”這種先入為主的印象去看的話,其實也可以說只是牆壁上出現的不規則的黴斑。
我一開始也接受是受潮出現黴斑這種說法,因為我以前在家裡也經常見到這種現象。只是,第二天晚上我再去製作坊的時候,我發現牆壁上的這些黴斑又增長了很多很多,而且,逐漸地更加構成一個女人的臉,現在連眼睛都變得更加像眼睛了——昨晚我看到的時候,還只是一個黑色的輪廓,現在已經開始出現了眉毛了。
我趕緊叫張俊過來看,張俊看了一會兒之後,奇怪道:“的確是有些像一張臉,可是,可是這會不會是張一老師對付H大的秘密武器?”
“秘密武器?什麼秘密武器。”
“我也是那天在張一老師辦公室聽他和陸海老師討論時候知道的。陸海老師說今年的H大來勢洶洶,我們今年拜年再輸給H大了,雖然名義上是藝術家的交流學習,但是我們也應該在藝術品展覽評選當中,贏一次,已經連續2年輸了。
張一老師點點頭,說今年他一定可以贏,因為他將會在製作坊裡設計一個秘密武器,這個秘密武器的藝術品,肯定可以為S大贏好幾分。
陸海老師問張一設計了什麼藝術品,張一老師搖搖頭,說既然說了是秘密武器,那麼自然是要先買個關子了。”
“原來是這樣,可是這個女人臉繼續這樣越來越真實地出現在牆壁上,會嚇唬到不明就裡的人的。”我說,“膽大的還好,膽小的人的話突然抬頭看到這個,真的會嚇暈。”
“嗯,我一會去問問張一老師,如果不是他的秘密武器的話,那就叫人來清洗清洗一下牆壁吧。”
第二天晚上我因為有課程,所以我沒有去製作坊。我隔了一天再去製作坊的時候,我發現那片牆壁已經被一塊白色的布遮住了,那白布上也畫了一幅清新迷人的山水畫,那清潤的山水,給人一種非常安心的感覺。
我走過去找正在低頭打磨石膏像的張俊,我說:“那牆壁上的鬼臉真的是張一老師的秘密武器?”
張俊說:“我問了張一老師,張一老師沒有承認是他的秘密武器,但是他也沒有否認不是,所以,我就自作主張地將一幅布畫掛了上去。這樣子也不會嚇唬到人了。”
我覺得奇怪,我說:“如果真的是張一老師的秘密武器的話,那應該就是他是趁製作坊沒人的時候,在上面用特殊的顏料,一天塗抹一些,一天塗抹一些,等到創作交流會那天就完全呈現一個女人的樣子出現在牆壁上。可是,這種展現了變化的過程,H大的師生以及評委專家是看不到的,少了那種驚喜的變化過程,這如何成為秘密武器?難道張一老師所說的秘密武器,就是牆壁上出現一個女人的臉?這樣子,也不算是很大的秘密武器吧?”
張俊聽完我的分析,也覺得對,但是他說:“我相信張一老師既然說是秘密武器,肯定是會有出人意料的地方的。”
時間又這樣過了一些日子,還有5天,創作交流會即將到來了。
這幾天我因為自己學院的事情有些忙,所以我去製作坊的時間少了。因為我們文學院舉辦了一場文學創作大賽,我也準備參加,所以這些天我都是窩在圖書館創作著小說。
我希望我能夠在這一次的創作大賽中,拿一個獎項。
這天傍晚,我吃過飯之後,覺得我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去製作坊了,於是便拿著畫紙和顏料去製作坊。才短短几天,製作坊裡面已經開闢出來了一個巨大的空間作為當日的展覽區,我們S大學生製作的各種藝術品已經陸陸續續開始在展覽區佈置了。
展覽區佈置的那些藝術品真的琳琅滿目,散發著濃烈的藝術氣息,我看到張俊的那一系列作品也擺在右邊的位置,真是替他高興。
“麗花,你今晚有空過來了?我有四天沒有見到你來了呢。”張俊對我說。
“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