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了,全紅了。
整個紐約市的警察單位全紅了,藤原雅人看著小地圖上到處都是的敵對小人,有了經驗的他並沒有慌亂,他甚至還有點想笑。
為什麼要笑?
不知道,藤原雅人就是想笑。
坐在總統套房大廳內的政木愛子到現在還有些驚魂未定,她喝了一瓶礦泉水,又在客廳轉悠了好幾圈後,終於意識到了什麼。
“藤原少爺那開槍的,是怎麼回事?”
“嗯,上原家要殺的目標,他現在已經死了。”藤原雅人挑了挑眉頭,政木愛子不敢置信,不過前者拿起手機,將其遞給後者時,政木愛子看完手機上播放的影片,便沒了疑問。
這是一個以固定在十二毫米重機槍身上的攝像頭拍攝出來的影片,只有三十秒內容的它,詳細的記錄了重機槍開火和打光子彈的全過程,整個影片只能用暴力和血腥來形容。
看完影片後,政木愛子便想起了自己不久前看到的畫面,頓時就有點想吐了。
“少爺,這這”政木愛子想說些什麼,卻話到嘴邊什麼都說不出來。
該說什麼呢?
太瘋狂了!?
啊,這個不用說,都能知道這樣做確實是有點瘋了,為了殺死康斯坦斯一名猶太人,選擇用重機槍在猶太教堂門前進行掃射,將其他隨行的四名猶太富豪一起幹掉。
現在好了,只要藤原雅人和政木愛子不被抓住,美國人就不會相信這事情是日本人幹出來的太過於瘋狂了,以至於除非是證據確實,不然沒人會往這方面想。
就算是有人將鍋甩到上原家的腦袋上也沒事。
藤原雅人不在乎。
“這這,藤原少爺,這不是應該有更好,更安靜的做法嗎?”
在來紐約之前,政木愛子想象過任務目標的死法,名叫康斯坦斯的人或許會在一次悠閒的下午茶中,被有毒的咖啡毒死。
也或許,康斯坦斯會在馬路上被偽裝失控的大貨車給撞成肉泥,也或者有人槍手騎著摩托車衝到他面前,然後用衝鋒槍將他打得稀巴爛。
無論是何種情況,政木愛子都沒想過刺殺者會用重機槍在大街上進行掃射,這事情太過於離譜了,以至於她都沒敢想。
藤原雅人知道政木愛子的意思,不過他不想安靜著來啊!
不過這樣直接說那肯定是不行的,得委婉一些為自己的行為進行狡解釋。
“我是撲克牌東京分部的負責人,而不是紐約分部的人。”藤原雅人如此對政木愛子說道。
“我能做的事情並不多”
“我明白了。”政木愛子若有所思,也不知道她明白了什麼,藤原雅人懶得理會,只要她不繼續追究下去就好。
“不過,少爺,今天晚上我們出現在商業街內,裡面的商業攝像頭會不會拍攝到我們了,紐約警察會不會懷疑我們,然後找上門來”
“這個事情有人處理,你不需要憂慮。”
藤原雅人說是這樣說,不過他本人也確實是有點擔心這事情的發生。
雖然那條商業街特別繁華,每天晚上的人流量高達上萬人,其中外國遊客更是數不勝數。
其中來自亞洲某東方大國的遊客更是數不勝數,紐約警方就想要憑藉影片,就能判斷出藤原雅人和政木愛子的可疑,實屬天方夜譚。
因為後者真的沒做什麼事情,就是試圖給猶太教堂拍照,然後被警衛人員趕走了,這樣的事情,很多亞洲遊客都做過,他們為什麼會覺得藤原雅人有問題?
不過為了預防萬一,藤原雅人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事情分散一下美國人的注意力,想到這裡,他便開啟了小地圖,然後意外的發現了幾個不對勁的敵對單位。
“薩摩耶?呸,不對,摩薩德,這不是以色列的特工機構嗎?他們怎麼在紐約冒頭了,並且還來追殺我?”
藤原雅人看著這幾個有著“摩薩德”字首名稱的敵對,便陷入了思考當中。
“我打死的那個康斯坦斯,不會是一個有著美國和以色列雙國籍的陰陽人吧”
在一片血腥的槍擊現場,穿著西裝的羅伯特特工正帶著自己的黑人搭檔站在路邊,看著隔離線內穿著防護服的法醫們在忙碌。
大塊一點的屍體已經被人抬走了,現在這些法醫的工作,就是用小鏟子把黏在地上、汽車車體和底盤上的人體零部件剷起來,然後不分彼此的一起裝進屍袋裡。
在這樣的工作中,時不時會有一名法醫忍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