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防彈插板發出響亮的撞擊聲,使其骨頭生疼,克里斯也沒有絲毫的退縮,繼續推進,換彈的動作有條不絮。
兩名遊騎兵從左右數米的地方快步奔跑,越過克里斯,在十幾秒內就跑了過去,然後成功在防線繞了過去,從無遮無攔的側面對著蹲在掩體後面的以色列特種兵開火。
在一通射擊過後,兩個班的以色列人,撲街。
“安全!”
“彙報傷亡。”
“遊騎兵6號中彈,左手受傷,不能使用。”
“一分鐘時間處理傷勢,然後繼續前進,注意保護無後坐力炮手。”
無後坐力炮手是這一次突圍行動的關鍵,六號是幫忙攜帶兩組彈藥的副射手。
為了減輕重量,揹負無後坐力炮和彈藥,兩人都只穿著一件中型防彈衣,只是重點保護了軀幹要害,非要害部位沒有防護。
在這個重要時刻,無後坐力炮組的副射手受傷了,就讓突圍行動的成功率下降了幾個百分點。
遊騎兵隊長別無選擇,只能使用寶貴的一分鐘時間讓六號進行緊急止血,完成這個工作後,小隊繼續快速推進。
到了這一步,有對講機和機場監控的紐約警察基本上意識到了有一隊敵人正在往機場的塔樓方向突圍。
他們第一反應就是抽調更多更多的人往那邊走,同時通知部署在機場上的輪式裝甲車,讓其準備開火。
那些恐怖分子正在往這邊走?
當富賓恩收到訊息時,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還有這樣的好事?
功勞自己送上門了啊!
作為裝甲車遙控機槍手的富賓恩,還以為這一次事件,自己是沒機會大顯身手了呢。
“快,gogogo,更靠近一點。”
“車子動不了,外面是隊長和其他人呢?”
面板黝黑的富賓恩興奮得如同大猩猩,他用腳揣了一下駕駛員的座位,催促他行動的時候,自己就蹦回到射擊座位上,看著面前的顯示屏上的十字準星,做好了開火準備。
在顯示屏上,富賓恩看到了機場內的警察同僚們在一窩蜂的往外跑,他們驚慌失措,丟盔棄甲,不是一般的狼狽。
看到這一幕,富賓恩不屑的撇了撇嘴。
“一群懦夫。”
話音剛落,好幾顆煙霧彈從富賓恩看不到的地方往機場外拋丟出來,很快就形成了一面煙霧牆。
看到這一幕,富賓恩就有點手癢癢的,想操控著兩挺機槍往煙霧裡掃射一番,他於是便對著肩膀上的對講機叫嚷著。
“隊長,我申請對煙霧開火”
“否定,機場內還有沒有退出來的兄弟,你開火很有可能會誤傷他們,在沒有得到命令之前,你禁止開火!”
裝甲車外,帶著一隊人正在佈防的隊長否定了富賓恩的想法,這讓後者有些不悅,卻不敢違背命令,擅作主張。
響亮的爆炸和撞擊聲突然間從外面傳了進來,富賓恩感覺到車體猛然一震,緊接著白茫茫的畫面充斥著顯示屏上。
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他就發現除了十字準星之外,自己什麼都看不見了。
“怎麼回事?”富賓恩剛剛問出這個問題,他就聽到了駕駛員的嚎叫。
“炮擊,我們吃了一發炮彈,厚禮蟹,我們還活著”
奪取紐約警察的輪式裝甲車,這個計劃不管從什麼角度來看,可行性都很低,但是此時此刻的克里斯和遊騎兵們除了嘗試之外,他們別無選擇。
包圍圈最外面的紐約警察和機場安保雖然人數眾多,不過對於遊騎兵來說還是過於不堪一擊了。
在一次漂亮的進攻中,遊騎兵用無後坐力炮進行一次威懾射擊後,將一排公共座椅炸飛出去後,這些手裡只有自動步槍的人就在驚慌中罵罵咧咧的往外跑。
“踏馬的,這樣的敵人應該出動國民警衛隊的,為什麼讓我們過來送死?”
“跑,快跑,兄弟!”
警察和安保人員潰退了,沒了礙事的人,遊騎兵們就在二樓,先用突擊步槍打碎玻璃幕牆,接著開始往外拋丟煙霧彈。
形成一片煙霧牆後,讓在機場一樓的無後坐力炮手向前,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用煙霧彈一炮命中那臺百米開外的輪式裝甲車,使得煙霧籠罩住它。
在裝甲車附近的警察驚慌得到處亂跑的時候,那臺六輪裝甲車也拖著老長的煙霧進行倒退,一下子就跑出了老遠,用這個行動宣佈了遊騎兵隊長計劃的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