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畏懼日本警察和極道成員,因為他們都是日本社會的一部分,需要遵循社會執行的規則才能生存下去。
既然黃毛現在沒空,那隻能讓其他人出動了。
東京警察現在還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但是等到時間長了,他們肯定會查出來這兩人的身份上的異常。
“喂,義勇一號,我需要你出動,去教訓一個人不要殺死對方,讓他感到疼痛,並且表面上看不出傷勢的那種教訓。”
可是,現在死了兩個人,而在現場的小水內俊明顯就是一個關鍵性的證人,那就不能只是關二十四小時就讓他走了。
只因為,警視廳不想因為一點小事得罪野尻凜太郎這樣的大律師。
“後輩君,要來一根嗎?”
來到新家後,看著門前站崗的保安,野尻凜太郎鬆了一口氣,下了車揮手讓司機駕車離開後,自己則在保安的鞠躬敬禮中進入別墅。
然而,那個毆打了自己兩次的神秘組織不同,他們的作風表明了,這個組織明顯不是日本社會的一部分,他們不守規則。
野尻凜太郎倒是不害怕警察會查出什麼牽扯到自己身上的事情,只是名下律所中的實習律師收錢幫忙租個房子而已,這能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我要想辦法向警察局舉報這個組織的存在才行啊,繼續被他們威脅下去,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做下不可挽回的錯誤事情”
“那臺因為撞擊損壞的麵包車上,當時肯定有其他人存在。”老刑警說出來自己的判斷。
說起來可能有很多人不相信,日本的極道也是日本社會中的一員,他們的行為和團隊獲利方式,是被這個國家的統治者所允許的。
“你現在在幹什麼,有空嗎?”藤原雅人問道。
“那兩個韓國人販子的屍體。”黃毛如實回答。
好像確實是這樣藤原雅人想道,而至於黃毛的會不會擅作主張,這倒也不會,在很早以前,他就給了後者一定範圍內自由行動的許可權。
這些傢伙的殺性很大啊!
兩名刑警在審訊室外面又聊了一陣後,便走進去對小水內俊繼續審訊起來,又這樣磨了半個多小時,都沒有一點成果後,他們便決定暫時放棄對後者的審訊,先關著再說。
“那兩個人死得太奇怪了,外表沒有明顯的外傷,胸口有血跡,胸口部位有細小的傷痕,明顯不是被車禍撞死,而是被什麼利器刺死,可是現場和小水內俊身上,都沒找到利器。”
“偷屍體?什麼屍體?”
安防公司在別墅四周安裝了無死角監控攝像頭,圍牆上拉起了電網,三位保安會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在別墅內外巡邏,真真切切做到了萬無一失的地步。
真的是好傢伙,我沒給錢,還是黃毛把律師費扣下來了,白嫖了你的勞動力?”
就例如當名為野尻凜太郎的大律師前來保釋小水內俊的時候,警視廳的警察幾乎連猶豫都沒有,第一時間就把後者放了出來。
年輕的刑警嘆息著。
每一次行動基本上都要死人,就這樣的小年輕都是殺人兇手,這不會是一個殺手組織吧!?
野尻凜太郎不害怕警察,也不覺得極道團伙是對自己造成什麼阻礙和傷害,因為這兩者都是日本社會中的一員,他們都必須要遵守這個社會運轉的規則。
“我出來了?”小水內俊如此疑問,站在邊上的野尻凜太郎抬頭看了這個小年輕一眼,便扭頭轉身走向了路邊的豪車。
哪怕這個過程中,這樣的操作其實是不合規的,也沒人會在乎。
雖然外國人會覺得這樣的事情很奇怪、很奇葩,很是畸形,但是,這就是日本,一個現代封建國家。
誰會害怕不遵守規則者?
野尻凜太郎這樣的規則利益既得者會害怕,甚至是仇恨、敵視規則破壞者。
“嗯!?”
“把它們弄走了,少了這兩具屍體,日本警察就會失去證據,他們即便是找到了刀片,或者是影片之類的證據,也無法起訴小水內俊。”
因此,不管自己面前的兩名警察說些什麼,做些什麼,他就好像一個啞巴一樣,低著頭,一句話不說。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這裡面有很多的原因,不過基本上都是因為日本政府對社會基層的管轄缺失,為了擬補這樣的缺陷,這才有了日本極道團伙的出現。
坐在車上的野尻凜太郎猛吸了一口冷氣,讓自己高速運轉的大腦冷靜下來後,他下定了決心,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