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真他麼奇妙。
谷口虎太郎聽完邦久大河的描述,便知道自己鬧出了烏龍事件。
首先自己的boss肯定是和上原留衣小姐結盟了,所以組織派自己來幫她拉農業協會的選票。
但是這裡面的溝通肯定不夠及時,就好比邦久大河,如果谷口虎太郎知道這個傢伙被巴西人綁架的原因,是因為上原留衣小姐的出賣,那他肯定不會去救他。
這樣的事情會發生,百分百是因為盟友的溝通不夠及時的問題。
谷口虎太郎一時之間不知道拿這個邦久大河怎麼辦,於是他打電話向boss彙報,然後前者得到了一個回覆。
“問一下那個邦九大河,既然他可以猜得到自己被綁架的原因,那他肯定是一個聰明人,問他有什麼想法,是想死,還是想活。”
boss的答覆雖然乍一聽有些無厘頭,但是谷口虎太郎認真思考,發現這確實一個不錯的主意。
邦久大河想活下去,就得想出一個可以說服谷口虎太郎的理由,讓他放過前者,反之,想死也簡單,抬手一槍就行了。
邦久大河死了,遠在日本的家裡人則可以相安無事,不需要一家團聚,非常的人性化。
於是,谷口虎太郎放下手機後,就很直接詢問邦久大河。
“你想要活下來,還是死在這裡。”
“我想活。”
“那就給我一個理由吧,你也知道,直接放你走是不可能的,錢什麼的,你也別提,免得你死前還得遭到我的審訊,死得不痛快。”
谷口虎太郎很坦誠,一點也不害怕邦久大河會鬧出什麼逃跑的么蛾子,後者苦笑一下後,不嫌骯髒,直接盤腿坐在地上,表示自己無意給救命恩人新增麻煩。
即便想跑,邦久大河也清楚自己肯定是跑不掉的,兩天兩夜沒有正常休息,還捱了幾頓毒打,他根本不可能跑的動。
“你救我原本是想我在協會內支援上原留衣小姐……我現在會支援她,並且還會把上原和人大人的一些她不知道的情報提供給她。
但是我不會效忠她,我想我即便願意供奉她為主人,她也不會接受我,我想要效忠撲克牌組織。”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至少谷口虎太郎自己聽完後,就覺得邦久大河的這個設想有很大的成功率。
“我會向boss彙報,你就先休息一下吧,他應該會給你一個好訊息。”
谷口虎太郎揮了揮手,讓邦久大河上車躺一會,歇歇,然後自己去處理剩下兩人。
日本遊客沒什麼好說的,一箇中年禿頂大叔,他來巴西旅遊也不知道想幹什麼。
谷口虎太郎問他兩句,也沒問出他有什麼來歷後,就拿出一份檔案,讓他簽名,告訴他欠撲克牌組織一份人情後,就讓小弟帶著他走到一邊去別礙事。
這樣的人情,中年遊客可以用錢來補上,不多,給個一千萬日元這事情就了結了。
沒錢的話,也可以替撲克牌組織做事來償還,就是這個事情肯定不會簡單,有錢的話,谷口虎太郎覺得還是不要省這個錢比較好。
總而言之,既然撲克牌組織救了伱,你就得償還欠下的債務,組織不是慈善機構,不可能免費做事。
第二個倒黴蛋處理好,最後是那個日籍巴西學生了。
“嘿,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谷口虎太郎如同一個黑社會向高中生收保護費的樣子,流裡流氣向著還穿著巴西高中校服的小子詢問。
這一下子,直接給穿著骯髒校服的高中生整不會了,結結巴巴的用並不熟練的日語重複著。
“我……我……叫黒土心……”
谷口虎太郎花了二十分鐘的時間,才從驚恐萬分的黒土心嘴裡問出了他的情況。
能被藍毛巾游擊隊抓住,然後還被關了不知道多久的日籍巴西高中生是一個地主二代,他的父親叫做黑土陽,巴西大地主。
至於地有多大,黒土心自己不清楚,因為他從來沒有數過自己家地有多大,也沒人告訴他這個問題。
黒土心只知道自己每次出門時,都需要坐車半小時才能離開自己家的土地範圍,然後家裡還有好多日本農民為他耕田,家裡還有一些帶著槍的叔叔,每次出門都會有人跟著他。
至於黒土心為什麼會被抓,那是因為他在學校裡上廁所的時候,有人闖進來把他抓住,然後塞進垃圾車內運輸出去,瞞住了守在校門口的持械校警。
根據黒土心的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