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合同,因為也有一些不願意來,所以每艘戰艦上,都只有一半左右的艦員,就在楊豐和這些軍官握手的時候,大批明軍自己的海軍官兵,也開始列隊登上自己的新戰艦。
然而就在這時候,兩艘戰艦的艦首處,卻都開過了兩輛重型卡車,每一輛卡車上都拉著一個巨大的,長方形鐵櫃子,每一個都有十幾米長,高度也得接近兩米,就是厚度很薄,只有幾厘米而已,但看上去噸位都不輕,從那兩輛卡車彈簧鋼板都快被壓平就可以看出。
這些卡車在碼頭的大型起重機旁停了下來,然後其中兩輛車裡下來人,將鐵櫃子上面帶著的吊索掛上吊鉤,被從車上吊了起來,緊接著吊到了兩艘戰艦的艦首錨鏈後面的船舷中間位置,而就在同時,大批工人卻攜帶各種焊接裝置登上船,接通電線後一個個被從甲板吊放下去,開始迅速焊上這些鐵櫃子。
詹森疑惑地看著楊豐。
後者帶著笑容看著忙碌的工人,碼頭上歡迎的軍民也交頭接耳地互相議論著,誰也不明白楊元首在搞什麼,他肯定是加什麼特別的標誌,但因為鐵櫃子一直沒開啟,誰也不知道他弄的是什麼。
這些工人的焊接技術很高超,速度也很快,在加上每一個鐵櫃子處都有十幾名工人,所以僅僅十幾分鍾後,兩個鐵櫃子就分別牢牢焊在了兩艘戰艦的艦首,緊接著他們卸下了固定在鐵櫃子外側的一個個螺栓,然後一人拿出一個小撬棍往外一撬,外側整個蓋子脫離,被起重機緩緩吊離,就在蓋子離開的瞬間,一道刺眼的金光從裡面射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整個碼頭上全傻了眼,就連那些列隊的不列顛軍官,都一個個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駕駛的戰艦上新增添的裝飾品。
一條十幾米長的金龍。
蜿蜒舞動,栩栩如生,張牙舞爪,霸氣逼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肯定是純金的。
“這就可以了!這樣才看著順眼。”
在一片愕然的目光中,楊豐很滿意地說。
就在他說這話的時候,起重機已經吊起另外兩個鐵櫃子,然後放到兩艘戰艦的另一邊,去給它們增加另外兩條金龍了。
看著陽光下正反射刺目金輝的巨龍,詹森很驚悚地汗了一下。
四條金龍的重量絕對不會低於十噸,這肯定是純金的,不用檢查都知道,以楊元首的風格,他是絕對不會用鍍金充面子的,十噸黃金啊,一千多萬美元,只不過是他看著順眼的裝飾品,土豪,絕對土豪,這才叫揮金如土呢!
不過…
不得不說,有了這四條金龍,這兩艘戰列艦立刻就有了一種讓人煥然一新的感覺,而且也徹底掃清了還殘留在人們心中的舊印象,不列顛海軍安森號和豪號徹徹底底地變成了大明海軍的華夏號和炎黃號,與它們的過去做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告別,看到它們的人,不會再想起它們的過去了。
看著正在為此而歡呼的華人,詹森暗暗嘆了口氣,不列顛的時代就這樣逝去了,就像華人常說的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曾經的霸主正在不停地向著歐洲那片陰冷潮溼的島嶼後退,而新人卻在一個又一個從他們退卻的土地上崛起,而他們能做的,也只有在往昔榮耀的回憶中,酸澀地聽著耳畔的歡呼聲。
這時候一名軍官忽然從人群中擠進來,在楊豐身旁美女保鏢的目光中,把一份檔案遞給同樣在欣賞兩艘戰列艦的胡好,後者看了一眼後,立刻表情凝重地走到楊豐身旁,一邊遞給他一邊低聲說了幾句什麼,楊豐的眉頭一皺,緊接著恢復了正常,然後朝站在不遠處的兩名艦長招了招手,後者趕緊疑惑地走到了他跟前敬禮。
“二位艦長,很抱歉,你們剛剛到達就要你們立刻離開去執行任務了。”
楊豐對兩名艦長說道。
這兩人都是不列顛海軍上校,都曾經指揮過喬治五世級戰列艦,其中一人原本就是豪號的艦長。
“元首閣下,非常榮幸能為您服務。”
兩人不約而同地說道。
“很好,你們需要立刻起航,然後去為地面部隊提供支援。”
“明白,是去爪哇嗎?”
“不,你們需要去蘇門答臘,去棉蘭,那裡正在遭受亞奇人的圍攻,目前形勢危急,所以你們必須全速前進。”
楊豐淡淡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