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應該改變了,在破甲彈面前裝甲厚度已經沒什麼太大用處了,或許明軍那種最新的豹式坦克才是最合理的。”
他身旁高盧營指揮官蒙克拉中校說道。
這個傢伙實際上是中將,自願降為中校率領高盧營來參戰的,他的部下也並不是普通士兵,絕大多數都是外籍軍團計程車官或者軍官,全都是戰鬥經驗豐富的老兵。
“或許吧,但就算改變,我們也得活著才能看到。”
弗里曼上校看了看天空,夕陽已經西下,他們的噩夢即將開始了。
三小時後。
白天一片平靜的砥平裡環形防線,已經變成了血與火的戰場,天空中的美軍戰機飛過,投下一枚枚懸掛著降落傘的照明彈,恍如恐怖電影中鬼氣森森的燈籠,地面上的美軍陣地內,小型照明燈不停射向天空,將整個戰場映照成一片詭異的慘白。
在這片慘白中,是各種爆炸的閃光,各種火炮噴射的火焰,甚至曳光子彈的火線,同樣在這其中,是不計其數低著頭,在光禿禿的山嶺上,無聲地向著美軍衝鋒的志願軍士兵,而在他們對面,是同樣拼命阻擊他們的美軍,雙方的戰鬥從一開始,就進入了白熱化。
但這一次,原本歷史上作為美軍主要支撐的坦克和炮兵,都失去了效果<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前者在火箭筒面前就像固定靶一樣,那些肩扛rpg7的志願軍士兵,可以在數十甚至上百米外,輕鬆摧毀著一輛又一輛原本歷史上讓無數志願軍士兵飲恨這道防線的坦克。
戰爭進行到現在,他們對這種武器的使用已經完全熟悉,甚至形成了多種特有的戰術,坦克在志願軍步兵眼中,早已經不再是需要恐懼的東西。
而美軍在防線內原本起重要作用的炮兵,這一次同樣沒有好日子過。
原因很簡單。
一零七毫米火箭炮外加超遠射程的六零迫擊炮。
因為必須躲開美艦的空中打擊,志願軍把前者拆解開使用,不再是集中在一起,而是分散在砥平裡附近的山上,不但編制分散,甚至連炮管都拆解,就像原本歷史上後世安南人乾的那樣,然後不停地向環形防線內轟擊。
雖然精度下降但卻極好地壓制了美軍炮兵,而在空中襲擊面前,卻可以在極短時間內轉移陣地,夜晚僅僅靠照明彈的美軍戰機,根本不可能對這些分散,而且不停移動的炮兵構成實質性威脅,同樣美軍的榴彈炮也沒有這樣快轉換目標的速度,基本上就是等著被動挨打。
那些超遠射程的六零迫擊炮同樣如此,只不過它們的目標是美軍防線上步兵。
這種射程幾乎和美軍重迫擊炮相同的輕型迫擊炮,可以隨意地轉換陣地,而且基本上都是選擇那些直瞄火炮無法攻擊的位置,以避開坦克炮或者無後座力炮,美軍的六零迫擊炮射程只有一公里多點,根本夠不著它們,大口徑或者中口徑迫擊炮,還不等瞄準它們,人家一把拎起來就跑了。
連底座加起來全重都還沒五十斤呢,想怎麼移動都無所。
這套組合把弗里曼上校都快逼瘋了,他現在根本就是被人壓著打,頭頂火箭彈不停呼嘯劃過,在他的炮兵陣地上炸開一個個火團,在他前面,六零迫擊炮接連落下,炸得他那些士兵血肉橫飛,一零五毫米火箭彈呼嘯著如刺穿木頭的長矛般,輕鬆擊毀他那些作為主要支撐點的坦克,把它們變成一個個照亮夜空的熊熊火炬。
在一些被突破的防線上,雙方甚至已經展開了最殘酷的白刃戰。
“堅守陣地,等待黎明!”
在不停響起的請求增援聲中,弗里曼上校不停地重複著同樣的回答。
而他也同樣在向李奇微不停地做著同樣請求。
但為他提供增援的騎兵五團,這時候卻就像當初救援騎兵八團時候一樣,在志願軍的阻擊下寸步難行。
而這時候,距離這裡並不算很遠的濟州島上,高麗皇家海軍基地,一艘普通的漁船悄然停靠碼頭,緊接著一輛ds轎車駛到跟前,老潘和兩名個子稍微矮一些的中年男子走出了船艙,向前來接他們的一名便裝男子寒暄幾句,一起鑽進汽車迅速駛離了基地。
“元首,他們的人到濟州了。”
應天元首府正在舉行的舞會上,胡好低聲對正欣賞奧黛麗赫本的楊元首說道。
楊元首摸著小鬍子微笑著點了點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