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垣君,我的槍法怎麼樣?”
楊豐站在歐洲野牛艦首,懷抱巴雷特m107,一臉得意地對板垣說道。
他拿這東西打四百米內差不多算固定靶的成績,是四十槍三十中,對於這個成績,他感覺到非常滿意,估計阿富汗戰場上的米國狙擊手看到他此時的表情,會忍不住也給他一槍。
被一名女兵就像拎一隻癩皮狗般拎在手裡的板垣君,哆哆嗦嗦地抬起頭說道:“魔鬼!”
在他後面還有一排女兵,每一個女兵手裡都拎著一個倭軍將佐,或者倭軍將佐的屍體。
“呃,這個頭銜我喜歡,估計用不了多久,不但是你,你們倭國上到天皇下到小崽子,都會用這個頭銜來稱呼我,我很期待看到以後,你們的女人嚇唬小孩兒時候不再用酒吞之類垃圾,而是用我楊豐的名字。”
楊豐無限憧憬地說道。
“你,你不過是個小丑而已,大倭帝國復興之後,會像碾死一隻臭蟲般把你碾死!”
倭國海軍原鼎三中將惡狠狠地說,中將閣下被打斷了一條腿,渾身上下血糊糊的看上去頗為悽慘,原本他是四六年在淡馬錫自殺的。
“復興?這個恐怕有點難度。
你說如果我把你們的天皇,所有入侵過華國的將領,所有那些靠華國人鮮血養活起來的財團如三井,巖琦,鯰川全部定為戰犯,然後隔三差五用轟炸機過去執行一下死刑怎麼樣,當然肯定是用炸彈來執行,這樣附帶傷亡,比如說炸燬個工廠,炸死個科學傢什麼的就不可避免了。
同時再把馬六甲海峽和巽他海峽,爪哇海全部封鎖起來,每一艘你們倭國商船和向倭國運送工業原料的,出口倭國商品的商船,都收比別人高几倍的過路費。
那麼我很好奇,你們還怎麼復興?”
楊豐看著他說道。
原鼎三瞠目結舌了一下,然後才冷笑著說:“你以為你是什麼人,米國人嗎?這個世界還會讓你為所欲為?”
“這個可不好說!不過我跟你們說這些幹什麼?反正你們也看不到了。”
楊豐很陰險地笑著說,然後一揮手讓女兵把他們扔進船艙。
好吧,他就是準備這麼幹的,他跑到安不納島來,就是為了堵住馬六甲海峽,然後未來在這裡收倭國人的買路錢,和後世這裡是華國經濟生命線一樣,這條航線也是倭國經濟狂飆時代的生命線,所有從中東進口的石油,從澳洲進口的鐵礦石煤炭鋁土,向歐洲非洲中東阿三出口的工業品,全都無法繞開大明帝國。
走馬六甲海峽,走巽他海峽,走爪哇海,最後都得走大明帝國,除非繞道幾千公里,從呂宋海域走,但這樣一來運輸成本就會大幅增加,倭國工業品賴以同歐美競爭的主要優勢,低廉的價格就會被大幅拉高,到時候再有大明的廉價工業品衝擊,倭國再想復興那就是個笑話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至於說搞戰犯定點清除。
這個真沒什麼難度,現在還不行,等倭國人辛辛苦苦完成他們國家的重建了在開始,直接從米國拖幾架b2轟炸機來,半個世紀內想炸誰都行,看看哪家倭國財團比較紅火了,比如說日產,東芝,三菱這樣的,就直接去給他們的工廠扔幾十噸炸彈,我們這是處決戰犯,至於炸錯了,那是誤炸,情報錯誤。
倒黴的板垣等人,當然不知道自己頭頂站著的,的確是一個未來會被他們的同胞,用來止兒夜啼的魔鬼,而且他們也沒機會看到這一幕了。被拎進船艙後,他們緊接著就像古代囚犯一樣,被戴上了沉重的腳鐐和木枷,為了防止出現傳說中的咬舌自盡,嘴裡還塞進了各自的臭襪子,不過這倒是讓板垣君解脫了,否則他用不了到目的地,就會被那些憤怒的將佐們咬死。
即便是這樣,在歐洲野牛到達安不納島附近一座小島時,板垣君身上也多了不少被人拿木枷撞出來的傷痕。
大明帝國剛剛修建的監獄就在這座原本無人的荒島上,在歐洲野牛靠岸後,緊接著監獄的獄警就登船,然後把那些倭軍將佐押解進他們的牢房,等著接受大明帝*事法庭審判。
“呃,板垣君,你這是怎麼了?”
楊豐故作驚訝地看著因為遍體鱗傷,甚至不得不被兩名獄警拖出來的板垣。
後者一副心如死灰地表情看著他,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就像發狂的野獸般猛一探頭,試影象那些ge命烈士一樣張口去咬他,但可惜好幾公斤重的沉重木枷和鎖鏈,